车门下车,没再看他一眼,已经不需要了,有了前几次,苏再对他已经没了什么信任,不喜欢也没关系,她不需要他的喜欢。
最坏不过是厌恶的纠缠一辈子。
慕泊言甚至没时间来得及阻止她的动作。
刻意讨好,演戏,他靠在车座上,单手搭着额头,心脏处源源的传来痛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乔再以为她是谁,堂堂慕家当家人哪用得着在这陪她虚与委蛇。
明明抓人是她,跑也不满意,不跑也不满意,她以为自己是祖宗吗,凭什么事事都惯着她。
慕泊言握住了车柄,咔哒的一声,门开了。
没锁。
他捂着胸口处,那种室息感许久都散不去。
一道微光折射,车座旁不知何时放上了一把钥匙,他捡起,完好的配对,是解手铐的钥匙。
病房内,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房间,苏苒的人守在了这。
乔晔还晕着,没有醒来,手上挂着吊水。
苏苒撤走了人,端起一壶水,三十五度,正好,对着乔晔的脸,哗啦的倒了下去。
水壶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乔晔的脑门上,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被水泼惊醒的乔晔咳嗽了几下都没来得及睁开眼又因为这么一砸给晕了过去。
脆弱的很。
本要说话的苏苒沉默了一下,白倒的水。
她拿起了一根干净的针管,找了个疼又不致死的部位,用力的扎了进去。
"啊!谁?"
乔晔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浑身是水的他并不好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用手乱擦着脸上的水,往外看,见到了来人,他的表情立即转阴,表情大变。
"乔苒,你做什么啊!”
针管从他身上拔出,苏再慢条斯理的将针管收好。
“教训你,看不出来?”
"你在发什么神经?"乔晔疼的龇牙咧嘴,他从没有受过这种伤,对苏苒只剩下了不满和怨恨。
"都说了,教训你。"
苏苒重新整理了手套,看向了那瓶吊水,砸了算了。
乔晔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头一阵眩晕,后背疼痛,他直接摔在了地上,手上的针也开始回血,脑子昏沉,那是被砸的,后颈处也肿起。
已经晕沉沉的要看不清人了,乔晔慌忙的去按铃声,却被苏再拍开了手。
“乔苒,你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我现在伤着吗?”
好不容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