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名号和身份比他还要大,若是旁人,陈骅还能说出些话来,但面对萧闫,他顿时没了底气。
‘砰’的一下,陈骅被砸在了墙上,他立即躲,不到片刻,那张白净的脸被萧闫的拳头打的成了青紫色,突突的肿起,他被一掌打在了地上,倒在了那排尸体上,脑袋与尸体的脑子磕中,一声翠响,陈骅的牙磕在了尸体的眼球上,白黑色的眼球爆出水珠,散发出了恶臭。
腐蚀的味道让人作呕,那点腥水进了他的口中。
萧闫一棍子砸下去,陈骅晕了。
他一眼未看陈骅,转而问:“朝华在哪?”
私牢外的人匆匆赶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萧闫吩咐几句就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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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拿着手中的丝带在此间房中转了一圈,萧闫的房间简洁,只有些兵书之类的东西和几样兵器,他常用的刀还有枪,还有一把几十斤重的剑。
桌上放着几张宣纸,上面的字迹干涸,明显是多日前写的东西,一些阵法的规划,还有几条不知作何用的路线,她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没了兴趣。
苏苒挑了个位置坐下,曾庆来去匆忙,说话支支吾吾的,只拿了条丝带,再无别的,她想起宫中之事,总不能是把人逼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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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半开着没合拢,清晰的脚步声传来,苏苒下意识往外看,与要进门已经探了点身子的萧闫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