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因为所谓的一点表面现象就谈什么喜欢,未免有些肤浅。人都是自私的,你会选择朝上看,挑高条件的,那有没有考虑过被你追求的人也和你抱着同样的想法。”
被如此直白地拒绝和打击,已经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声了。
“能迈出这一步说明你很大胆,但你的大胆用错了地方。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感到羞愧,人总会因为冲动做些打扰别人且毫无意义的事,改过便好。祝你前程似锦,另觅良人。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那女生握着情书从里面小跑出来,眼眶红透,到门口时狠狠地擦拭了眼泪,里面的人连张纸巾都没给,看见了门外还有人,她脸红了一圈。
苏苒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哭什么?男人千千万,不行就换一个,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嘛盯着个老树枝不放,出去绕一圈哪个奶狗不比他香?”x33
女生拿着纸巾,眼底的泪被逼回去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苏苒用力敲了三下门。
“进。”
听到这声后,她顺手将门一关,有些悠然地到了这位传闻中的‘恐怖’教授面前。
温景礼,金融学教授,二十六岁,靠嘴单身。
一张嘴能怼便上至领导下至学生,对谁都没在怕的。
是南大唯一一位,从未有学生敢旷课,且挂科率为零的教授,打破了校记历史的记录。
只因,在期末前,他会挑出那些可能挂科的学生疯狂补课,而挂科的学生几乎只能重修,他给所有人补考的机会,但他出的补考试卷的难度是期末的上百倍。
历次期末考前,那些人都会拥有一套与补考难度相当的试卷,是敲打和警告,这让学生们不得不用复习周疯狂的学习。
温景礼握着的笔绕了个弯,门没关紧,刚刚的话他自然是都听见了。
老树枝?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秘而不宣,祸从口出。”
仅仅八字,苏苒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让她忘了刚刚的事,学会闭嘴。
她懒懒地看了眼坐着的人。
正装打扮,墨发微扬,茶色瞳孔,身上一股浓厚的书卷气,靠文书堆积起来而后沉淀的气韵,恍若古时的读书人,温文尔雅。
肤如圆月皎洁,眉如画,目似秋波,恍若多种风情在其中,堪比诗情画意。
他气质清冷,又像是隐世中出来的能人异士,带着种难以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