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师父面前演出,尤其还是师父一个人的话。
他更加顶了,然而周九量回来的一句话让他好多了。
周九量:“诶!不一样嘿,我们这边有观众。”
“你们有观众啊?”
冷不丁秦霄闲起身问一句。
周九量看过去,“有观众啊。”
“咱这样,那个多少人?”秦霄闲真是害怕没观众,不断地问。
“那哪知道去。”
“大概估算一下。”
“大概不了!”
“那乐吗?”栾芸萍也好奇了,毕竟跟刚才烧饼他们说的不一样。
齐云成这时候点点头,“乐啊!”
“好使?”
“能好使到哪去?也不想想我们表演的什么作品。”
“哎!”
秦霄闲又坐了回去,上刑场前的心情比在刑场还难受。
而刚坐回去,上厕所的烧饼等人回来了。
“那个……刚才我们上厕所碰见于大爷了,于大爷画的是好,师父画的是坏。”
“那完了。”
齐云成戏精附体,靠在椅子上无奈,“我表演的时候师父都给我画了一个。”
“啊?师哥你说都画了一个?这难度得有多大啊?”张九灵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师哥的能耐是都知道的,也就是这一句话,还没上场的人可都有点拿大顶了。
尤其秦霄闲,脸色更加难看。
同时张九灵再转头告诉一声,“饼哥!云成师哥他们演出有观众!”
“你们还有观众??”
“对啊!”齐云成此刻只能把话题进行下去。
烧饼楞了几秒钟,得出一个结论,“那一场有观众一场没观众?看来现在这么久不叫他们,应该是在撤观众。”
“差不多!要不说节目组鸡贼呢,变着法的玩。”
一帮师兄弟聊天,聊的有意思,可把没上台的几位弄的够呛。
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
等好一会儿。
节目组人员终于叫人。
张九灵、秦霄闲起身,当走出去的时候前者可不断的劝慰,因为自己师弟肉眼可见的紧张。
别说在师父面前表演,就是见过师父他都很少。
霄字科的学生,已经完全区别早期云鹤两个字科的学习方法。
“别紧张!就一演出,其实没什么的,平时怎么演就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