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各位包含。”
醒木拿起来一拍,齐云成口中开始了定场诗。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新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好!”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齐齐的喊好,而齐云成目光一扫,也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周晓月。
她既然发的贴就不可能不来。
“在前面呢有两场书!阎鹤相都认识了,头一场的李九椿应该也有熟悉的。自打郭麒灵辍学下海开始,第一个搭档的就是李九椿。
11年左右,一晃有些年头了。
那时候成立一个青年队在广德楼剧场那边练兵,还小孩儿呢,又胖,最胖的时候胖得快没人样。
活脱脱一个球啊,跟我师父一样寒碜。”
哈哈哈哈!
看着演员,下面冷不丁被这一句话逗乐。
齐云成坐在桌子后面也是在笑,“那时候他们搭档,李九椿管接管送的。
非常不容易,自家少爷都很照顾。
最开始分队的时候四队还没有,光是三个队。
后来演员得在台上实践,实践差不多了,分到四队演出。
等到正式入队,两个人就分开了。
很早的事情,之后郭麒灵便跟了阎鹤相。”
“这说说咱们师兄弟!再说说评书这个艺术。”齐云成放重了几分口,有点感慨的模样,“说良心话评书非常的难。
而且德芸社里对评书这门艺术有着不同的理解。
比如说我吧!
我是很早一批的云字科了,几乎什么都接触过,什么先生都遇见过。
已故的张先生,他老人家会的挺多。我侯师爷,他也非常厉害,还有最近北展剧场好不容易请来的金闻声先生。”
“正是因为在他们眼皮底下长起来的,所以耳濡目染对一些艺术就理解的稍微多一点。
尤其师父还是评书给开的蒙,接触的都是一些老艺术家,是真正在书馆里卖票的老艺人。
指着这个养家糊口。”
“再则说书跟说相声可不一样了,它的地位要稍微的好一点。
过去不像咱们现在能学文化,好多都是没有知识的人,甚至认字也少。
他们怎么学习呢?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