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越发的疼痛，像是被绳子拧住似的，喘息一次，就有着撕裂的疼痛。

“好……难受。”

紧靠着墙壁，田悦缓缓滑落在地上，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滴落。

没有错过她的痛苦，知夏转念一想，也想起了她痛苦的原因了。

“原来你的心疾还没有好。”

鲜血模糊的容颜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之前清秀的小脸。

“也难怪，像你这样的人，是该下地狱的，不过，我等不了了。”

要不是她遗忘了以前的记忆，她早就报仇了。

“你……”艰难的抬起头，田悦的眼中满是恐惧，“到底想要做什么？”

“哈哈。”

知夏夸张的大笑出声，“你害死了我，你说我现在想做什么？”

努力抑制快要窒息的感觉，田悦摇着头，“哀家是太后，你……你不能这样对哀家。”

“有什么不能。”

知夏厉声开口，阴冷的声音回荡在寝宫的四周，“你能杀了我，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眯起满是仇恨的双眼，知夏伸出手，朝着田悦的心口处抓去。

“我倒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黑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那细长的黑色指甲朝着自己而来，田悦害怕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眼看着指甲近在咫尺，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田悦颤抖着身子，睁开了眼。

“可恶。”

见自己的手从田悦的心口处穿了过去，知夏脸色难看的咒骂着。

为什么这个老女人都可以看见她了，而她的手还是碰不到她。

不能碰她，岂不是就不能杀了她吗？

知夏不愿相信，抽回手的同时，再次抓了过去。

可依然如此。

田悦也在这时意识到，知夏虽然变成鬼了，可是她碰不到自己，更别说杀了她了。

想到这里，她没有了之前的害怕。

“你想杀了哀家，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许是心情放轻松了，心脏处的阵阵疼痛也缓解了一些。

双手撑在地上，站起了身。

“你很得意？”

知夏眯着眼，冷声问道。

“没错。”

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鬼，长得是渗人了些，可根本就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