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上,拿着令牌便细细的看了起来。
槐安在想,他能不能研究研究,也弄个类似的法术出来,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想法存在一个字上,或者是一张纸上,到时人一看,便能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越想越觉得可行,槐安便细细的琢磨了起来。
对面的宣统本以为槐安是要写些什么,他便为其研墨,可现在见到槐安又拿出来一个黑色令牌把玩,没了要写东西的意思,那他还继续研墨吗?
还有,槐安现在拿出这块令牌是不是想要给他啊!如槐安这般高人的东西,必定不会是俗物,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激动。
槐安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但他已经想到了些眉目,这东西应当是一种阵法,阵法一道槐安不懂,但他会赦令啊,阵法是沟通或者通过一个强大的物体,来影响天地自然之力,他的赦令一样可以做到,甚至不比阵法差,那这先决条件就已经有了。
接下来他便尝试着,具体该如何将他想表达的含义融入文字里了。
一旁的宣统已经将墨研好了,就安静的放在一旁。
将玉佩重新收起来,槐安开始尝试写字。
对面的宣统看到槐安收回了玉佩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槐安是想把这玉佩给他呢,结果是他自作多情了,一时间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此时槐安在全身心的想着如何将赦令写在纸上,同时又能长久的保留其含义,自然不会去想宣是在想什么。
将笔尖沾上一点墨汁,槐安尝试起了第一次书写,运用起一丝赦令之力,他写的是一个仙字,将最后一笔完成,他发现单靠一个仙子
有些单调了,并不能表达出他想要留下的意思。
对面的宣统好奇的看向槐安书写的字,那是一个仙字,与平常的仙字并无太大区别,可随着他细细的观察,一股庞大且杂乱的意念直冲他的脑海,这股意念并无任何章法,在他的神魂中横冲直撞,令他感到神魂都快要被碾碎了。
槐安察觉到了对面宣统的异常,他赶忙用灵气稳住宣统的神魂,同时将那些杂乱的意念给剔除掉。
书写时太过认真,他险些忘了宣统就在对面,幸好及时出手,否则宣统怕是会被这股意念给冲破神魂。
现在他还没有找到最佳的技巧与方法,还是别让人看到好。
“你先去忙吧,等槐某弄完再去找你。”
刚刚凶险的一幕让他还心惊肉跳,现在槐安说了让他出去,他自然是一刻钟也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