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醒了。”
苏锦意外地呦了一声:“这么快?”
冬蝉通医术,昨晚上就给这两人看了下,只说是被灌的**太多,摸不准什么时候会恢复清醒。
苏锦本以为起码怎么也得睡个一两日,可这才过去多久?
车上是女眷,顾瑀不方便过去。
苏锦带着冬蝉走过去,掀开车帘跟睁大眼的女子四目相对,空气中泛起的都是说不出的静谧。
她好像知道为何这华服女子没被玷污了。
不是因为那些人看出了她的出身不凡有所顾忌,而是因为这人的皮相属实是非常不错。
月眉杏目,肤若凝脂。
惊恐之时眼中泛起点点涟漪,更是让人见了就止不住的心中生怜。
如此绝色,放在何处都当被称为难得。
那些人苦心搜寻美人日久,见了这样的绝色,能罕见的控制住兽性倒也说得过去。
心中了然的苏锦止步在车外,看着女子勾唇一笑,大大方方地说:“我叫苏锦,姑娘怎么称呼?”
这人看着苏锦有些难以掩饰的紧张,可眉眼间防备卸去,最后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
“阿云。”
“夫人若是不嫌弃,叫我阿云就好。”
只说小名不透名姓,可见防备心不浅,也不想跟不熟的人有过多牵扯。
苏锦听完眉梢无声一扬,笑笑说:“那我就不跟你多见外了。”
“不必见外。”
阿云带着局促捏了捏自己的袖子,不安地看了一眼车外,低声说:“我记得我晕过去时是在一个客栈里,不知为何到了此处?跟我一道同行的人,夫人可见着了?”
苏锦若有所思地抿唇。
“你还记得晕过去之前的事儿吗?”
阿云苦着脸摇头。
“不记得了。”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客栈?”
“前日夜半。”
前日,那就是比苏锦他们提早一日到的客栈。
苏锦脑中闪过一丝明悟,带着说不出的遗憾说:“我们是昨日到的客栈,那客栈里的东西有蹊跷,可致人晕厥,在客栈的后院柴房里就发现你和另外一个姑娘,没有发现别人。”
苏锦没把话说得太透,可话中的意思非常明确。
消失的人或许再也找不到了。
以那些人的心狠手辣,苏锦并不觉得那些不见踪影的人会有多余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