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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苏锦想的是能把人留在店里长住最好,因为这样她能时刻看着进度的同时,还能赶在出岔子之前及时收尾,尽可能地避免出意外。
可问题是,时下妇人多顾家。
就算本身不是顾家的性子,也必然会受到家的累赘,义不容辞的在家里伺候老的少的,能腾出做针线补贴家用的时间都是生生从满地鸡毛里挤出来的。
这样的人能做的活儿有限不说,后续可能还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
为了规避这样的累赘,苏锦找人的时候一直很谨慎。
否则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个合适的帮手。
见苏锦点头了,杨老板连忙叫伙计去后头叫人。
等人走出来往苏锦面前一站,苏锦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猝不及防的一惊无意识地站了起来,就连声调都下意识地拔了一截。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眼前的梳着妇人头式的女子正是苏锦不久前从周家浑水摸鱼救出来的人。
苏锦当时救人也就是顺手,给了点儿银子当盘缠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今日以这样的形式与这人再相逢。
听出苏锦话中的错愕,杨老板茫然地左右看看,无措地说:“不……不是,苏老板你认识招娣?”
“招娣?”
苏锦意外地看了眼前死死低着头的人,面上惊愕未散。
陈招娣用力地咬住后槽牙把眼泪逼回去,对着苏锦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陈招娣见过苏老板。”
她很努力地把头低到了最低,可就算是这样,横盖了大半张脸的纱布还是像一只巨大且扭曲的蜈蚣一样难以忽略。
她的脸受伤了,而且伤显然是新添的。
哪怕是裹上了纱布也洇出了触目惊心的血痕和黄色的脓水,尽管没能看到纱布下到底是什么模样,可单是这么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感到心惊。
苏锦上次见她的时候,这张脸本来是很美的。
要不是美到了一定的份儿上,她也不至于会被许澈那个畜生强行掳到了宅子里。
这才多长时间?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苏锦心情复杂地反复张嘴,所有想说的话最后都变成了一句:“我听杨老板说你针线工夫不错,有做好的东西能拿来给我看看吗?”
陈招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下赶紧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