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不敢看他,只好别过头去,他们还不知道,青州府已经不是姜国的青州府了。
也不知道这不过是姜悦的一个计谋。
半晌,花楹也只是尴尬一笑:“你姐我一个女人,哪懂什么朝政,你问的这些我确实帮不上你。”
桑梓有些失望:“我知道了。”
之后桑梓像没事人一样,跟着庄子上的人跑来跑去,直到宫里来人请他回去,他这才和花楹告别。
送走了桑梓,花楹却心事重重,就在两人谈心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花楹仿佛看到了江威盛。M.
江威盛这人丰神俊朗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是我的错觉吧。”花楹摇头苦笑,有一件事她一直忽略了。
桑梓是江威盛的儿子,那么和她是不是也是对立面的关系。
他们有一天是不是也会成为敌人,还是说他们已经是敌人了。
花楹重重地甩甩头,这种事情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是让人头疼,并没有其他作用。
一上了马车,桑梓的脸立刻就寒了下来。
“姐,看来你是不打算站在我这边了。”
他想为父皇分忧,重想守住江山,因为他是下一位君主,是姜国的未来。M.
可眼下有人想毁了这一切,他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大皇子,咱们现在去哪儿。”
“自然是去见见老朋友了。”
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阵阵恶臭传来,角落里有两个人影蜷缩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这两个人如惊弓之鸟,一下从地上弹坐起来。
两个侍卫从外面走进来,扯着铁链走了出去。
随着铁链子哗啦的响声,两个人如同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她们连求饶都不敢,只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铁链子,不让自己被拖死。
桑梓无聊的托着腮坐在椅子上。
见人被带来,稍稍抬了太眼皮。
他先是叹息一声,接着喃喃自语:“让我想想,今儿玩什么好呢。”
那两个被铁链子锁着的人,一身臭气熏天,瘦骨嶙嶙已经看不出原先样貌。
听的桑梓这一句,两个人跪在地上痛哭。
“大皇子,我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大皇子,求求你给我们个痛快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一开口才知道这二人是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