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花楹就从背篓里拿出纸包裹的西药。
“这是退烧药,先给他吃下,以后若在有发烧的情况,再喂他一粒。”
“这个消炎药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这个也是一天三次,一次三粒。这个喝三次,这是一个星期的量。”
花楹把药的剂量依次说明,而其他几个人就如同阿江一样,微张着嘴巴,齐齐的看着花楹。M.
“记住了没。”
良久,年轻公子轻咳一声:“记住了。”
只是看着那些白色的药片,他不知道该不该信眼前这个陌生女子的话。
“那赶紧喂给他啊。”
“哦哦,好的。”
似是花楹的气势糊到了,还在犹豫的老翁赶紧把药给喂了下去。
小公子吃了药,没多会儿就睡下了。
“西药救急,中药去根。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头抓给他吃。”花楹决定好人做到底。
“纸笔有吗?”
年轻公子转头吩咐她家看傻了的小丫鬟:“纸笔。”
“哦哦。”小丫鬟应着,跑去马车里拿出纸笔。
阿江在一旁抱着背篓,见媳妇儿写字,开心的鼓掌:“嘿嘿嘿,媳妇儿好棒。”
年轻公子看了一眼阿江,显然有些吃惊,花楹会是个**的媳妇。
将药方交给年轻公子,花楹掌心朝上:“五十两银子。”
丫鬟在一旁大叫:“你说什么,五十两银子,你知道五十两银子是多少吗,你张口就来。平头百姓一家子一年也攒不下五两银子好吧。”
花楹笑:“那你家公子是平头百姓吗。”ωωw.
年轻公子失笑:“春儿给钱。”
那个叫春儿的丫鬟撅着嘴:“是,公子。”
花楹:“最好是碎银子。”
春儿不情不愿递过来的银子,花楹接过银子,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便又跑回原来的地方闭目休息去了。
刚才他们进来前,花楹就把毯子给收了回去,现在只能盘腿坐在干草上。
老翁用火把吃的东西简单的弄了下,年轻公子一边吃,一边暗中打量着花楹。
“敢问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就不必了,叫我花楹就好。”
年轻公子点头:“那花,花楹这是要去往哪里。”
花楹睁开眼:“我告诉了你的名字,你难道不该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