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我跟上那姓苏的男子走了一路,你猜他去了何处?”
魏柔闻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诧异地看她。
“他去了何处?”
“林国公府。”
魏柔愣住。
“林……国公府?”
怎么可能?
魏柔猜测也许是赵墉在暗地搞鬼,没想到竟然是林国公!
魏柔面上闪过了无数复杂的情绪,最后她平复了一下心情。
“你没瞧错?当真是林国公府?”
“千真万确!”
姜禾又说:“不过,我还见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华服,模样还算清俊,听旁人似是喊他赵公子。我没记错的话,你讨厌的人也姓赵吧?”M.
魏柔一怔。
赵墉竟然和林国公有来往。
这意味着什么?
魏柔抿住唇,看向姜禾。
“小禾,这几日,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姜禾摆手道:“尽管吩咐便是,左右我也无事可做,倒不如替你跑跑腿。”
魏柔目光悠远:“秋闱来临在即,盯着赵墉,我想知道他的去向。”
一个即将参加秋闱的人,不在家中安心读书,却和本次秋闱的主事人之间有来往,很难不让人去猜想两者之间的关系。
魏柔这几日守在莺歌身边,断断续续也试探出了魏如意所做之事。
知道以后,她怒不可遏。
魏如意怎么能丧尽天良到这个地步?
果然,她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
魏柔强忍着怒意,将莺歌哄入梦乡,大步离**间。
她径直奔去柴房,取了一把柴刀就要朝院子里的大树砍去。M.
姜禾正倚在树上纳凉,见到这一幕惊得翻身跳下来,拦住她。
“小柔,你这是何意?”
魏柔的眼眶红了一圈。
“我恨。”
“哎哟,你这刀锋利得很,可别伤了自己。”
姜禾去夺她手中的柴刀。
“啪——”
柴刀从魏柔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姜禾松了一口气,忙一脚将那柴刀踹得远远的。
“同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魏柔却不愿多说,她已经收拾好脸上的情绪,眼底流露出的坚定和森然让姜禾一怔。
“我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