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只是扎到了大腿下面,人眼勉强看得见。
北辰奕辛苦将所有的刺挑出来,这才察觉竟然是一种植物。
好像南宫琉璃那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皱眉,为伤口上敷了一点金疮药。
虽然仙人掌这种植物本身不带毒,可被刺伤后的疼痛还是没那么快好全。
于是第二天起来时,北辰奕走路就颇有些不自然。
他原本军中出身,一向是大步流星,身姿挺拔,今日不仅步子迈的小了些,连带着受伤的左腿都看着有一点瘸。
管家伺候北辰奕多年,又哪里看不出?
他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上个折子,告病假就是。”
若真是因为身体不适倒也罢了,可偏偏是如此难以启齿的病症,看着管家准备招呼人请大夫的动作,北辰奕连忙拦住:“不必,只是未曾休息好罢了。”
还不等管家继续,他咬牙披上外衣,撑着一口气:“备轿。”
有倔强,但是不多。
北辰奕是朝堂中的重臣,又是武将,第一次瞧见他坐着轿子上朝,不少人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上回那个莽汉将军一见北辰奕,旁边的同僚根本来不及堵住他的嘴,就听这汉子大声喊道:“王爷,你这是咋了?摔伤**了吗?”
他虽然一片赤诚,可言辞粗鄙,外加上又是提的那个地方,北辰奕黑了脸,可这莽汉好似察觉不到一般。
“呃,难不成是练武时候摔的?也是,王爷这两天辛苦,一时恍惚了也没什么。”
这将军对北辰奕还是尊敬的,可尊敬归尊敬,两句话下来,竟将北辰奕以往的威严扫的干干净净。
察觉到不少人的目光都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北辰奕脸色如墨:“子晨,慎言。”
徐子晨也不知自己是哪里说的不对了,还转头去问同僚:“喂,王爷摔的是**没错吧,我没说错吧。”
他的同僚一拍脑门,无语的把这个呆兮兮的家伙拉走。
“蠢货,你再说下去,王爷要拔刀了。”
北辰分左右丞相,其中左为尊,如今的左丞相是皇帝当年的讲师,又称相国,至于右丞相则是白如霜的父亲。
相国平日并不参与朝堂争斗,他身份尊贵,又得皇帝信任,大可不必亲自上阵。
只是今日瞧着北辰奕略显蹒跚的步伐,这个老头拈了拈长须,开口和蔼道:“王爷可是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