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

好像有什么东西寄存其中，只不过似乎是因为能量不足，十分的脆弱。

“救我……”

突然，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出。

张书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很快那道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救我……恢复……送你机缘……”

声音有些缥缈，让人分不清男女。

张书有些警惕的望着那一截断指，声音就是从这东西里面传出来的。

【叮，随机任务已触发。】

【任务内容：命运的抉择。】

【任务介绍：命运是这世界上最无常的东西，有时候一个选择会让你得到一切，也可能会让你失去一切，看到你系统空间里那张黑色卡片了吗？】

【任务奖励：未知。】

【是否选择救人？】

张书整个人沉默了许久，他有些茫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系统任务的什么鬼？

而且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含混不清”的任务介绍。

但系统在介绍里隐隐给出的一些暗示，又让他不敢忽视。

……

不知过了多久。

当张书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那栋老旧的宿舍楼。

“嗯？”

他猛地直起身来，整个人懵了一瞬，“我，我这是在哪？”

“我刚刚不是还在朝阳中学吗？”

“……”

“嘶……我的头好痛，怎么回事！”

张书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一张宿舍床上，周围空无一人，他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任何的头绪。

“我的记忆出问题了？”

“我记得我好像答应了一个男学生什么条件……然后去了一个叫做朝阳中学的地方，杀了一个鬼师，然后……然后没有了。”

“我明明记得当时还发生了一些什么的……”

张书皱了皱眉，察觉到一丝不安，这种突然记忆断层的现象从未出现过，他立即检查起自己的一切，足足过了一炷香时间后，他呆呆坐在床板上。

“那张黑色卡片消失不见了……”

“我的帝境体验卡没了？”

“那一截断指，也跟着消失了，我的御鬼空间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还有我的修为？”

张书整个人愣住了。

他发现，自己的修为不知为什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