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而且你的工作和语言有关,这是你吃饭的本事,那么我要求你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你还是假装记不住,我就要批评你了。”
“好强的灵压”云卿内心惊讶,额头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液,在面对这个小孩子时,她感觉自己居然难以开口,脖颈有种如鲠在喉的刺痛。
在她的工作经历中,难得有那么几个硬茬能让她吃瘪,大卫·维克托就是其中之一。
此时此刻,丹尼尔·佛拉格拉克这个名字已经深深映入了她的脑海中,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大,外表文弱甜美的男生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会”
丹尼尔:“意思就是,这算正式的采访?”
云卿:“是的.”
丹尼尔:“你问吧。”
云卿:“丹尼尔先生,刚才我听到你们说,枪匠是你们的老师”
“是的,只是任课老师。”丹尼尔立刻答道:“私下没有多少来往,最普通的师生之谊,除了课程内容以外,枪匠老师不想和我们谈私事,我知道这一点,于是从来没有打扰过他的工作与生活——我非常敬重这位授业恩师。”
云卿:“那么也就是说,你和刚才那个小哥哥.”
“他叫邵景豪,比我小两个月。”丹尼尔指正道:“他一点都不小,也不是你哥哥。云卿女士。”
云卿接着问:“你和这位邵景豪,是不是情侣关系?”
一时半会丹尼尔没有说话,他的表情依然像一潭死水,不过能看见他双手交叉互相抱住,手指头跟着发力,紧紧扣在一起了。
云卿接着小声问道:“我知道,这是很私密的问题,但是”
“不是的。”丹尼尔打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豪只是舍友,他看上去很呆很笨,我觉得作为朋友,我有必要去帮助他。”
云卿立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做作表情——
——那神情看得丹尼尔心中发憷,也不知道这记者到底理解成什么了。
他开始心虚,于是越说越多。
“不对.是我表达有误,我们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六年前我们一起进入加拉哈德求学,我们接受枪匠老师的训练,在同一个班级中长大,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更没有你说的,超越友谊的特殊情感。”
听见丹尼尔的回答,云卿却越来越开心,她干脆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