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推,不然就不叫“前线”,接下来要招待地质勘探、水利交通、矿物研究所和放射性元素相关的工作人员,要搞临时工作站,要重新修缮一千米范围内的网络基站与水电布线。
听见马尔科这么说——
——榕溪有些生气,但这位团长没有立刻发作,把手头的活都干完了,将无名氏的三位战士都送上返程列车,从列车窗口处拿走三位VIP的体检报告,与医护员再次确认没有灵灾外溢的现象特征,收拾完所有杂七杂八的事项。
榕溪团长回到通信会议室,把其他人都叫出去,唯独留下了马尔科。
“通信士马尔科!”
马尔科小哥听见团长语气严肃的呼喝,马上立正答道:“到!”
榕溪面无表情,语气严肃眼神温柔,没有接着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在黑漆漆的地窟空腔中,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前线据点似乎是唯一的光。
电灯照亮了榕溪身后的地形图,还有墙上属于霜月骑士团的团章徽记。
直到马尔科紧张的情绪跟着时间一起消磨殆尽,他终于放松下来,也不知道团长要问些什么,要说些什么,但是他已经做好准备。
榕溪用英语问:“我刚才听见,你在偷偷议论无名氏。”
马尔科:“没有!”
榕溪:“那么是我听错了吗?因为灵压环境出现了幻听?”
马尔科:“不是的”
榕溪:“我们语言不通?你和我不是一个人种,来自不同国家,马尔科,你会日语吗?”
马尔科:“会一点点”
榕溪给通信士倒了满满一壶黑咖啡,改用日语说:“我讨厌英文,小子。”
他将水壶递到这小子手上,要对方抱紧了,特地庄重的拍了拍马尔科的手背。
“一个词根,一个句式,就有好多好多种意思,麻烦死了。”
马尔科用日语答道:“长官,这样很方便。”
榕溪摇了摇头,低眉垂眼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方便,还很麻烦,就像我问你,是不是在偷偷议论无名氏——你说没有。”
“于是我问,是不是我出现幻听了。”
“你却说‘不是的’——如果我没有幻听,你也没有议论无名氏,那么为什么你讲出来的话是前后矛盾,模棱两可呢?”
马尔科终于在团长面前坦诚,因为团长用了一连串的敬语,态度恭敬,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