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想了半天，博思的话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但是这有个屁用，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建立一个全真的虚拟世界给人工脑。

博思又问道:"你准备给它取什么名字?"

"重要吗？"

"当然重要，拥有灵魂的第一步，不能让它丧失自我，就必须要有一个代号。就如我是无所不能的阿特博思，将来就算我变成了一堆零件，依旧会留下我的传说。"

这破机器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最终，莫阳还是给人工脑取了名字:布莱恩。他想不出含有哲学意味的名字，音译好了，和阿特博思一样。

主程序编好，剩下的工作就丢给博思了，这方面它更有优势，插上数据线或者联网就行，完全不用像莫阳那样敲键盘。

出了实验室，大黄就扑了过来，女主人忙得天天不着家，男主人回家就不露面，就连好机友也被天天关在实验室里做苦力。可怜的狗生就这么一天天的荒废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它需要运动强健自己的体魄，需要走到外面的世界建立自己的帝国，需要找到各种可爱的小母狗延续自己的基因。

莫阳看得出它的诉求，把项圈一套，出门了。大黄尽情的撒着欢，莫阳漫无目的跟着，脑子尽是布莱恩的情况。设想一下，自己如果也是这样被设计出来的，大黄也是一段电脑程序，世界都是计算机渲染的结果，那自己会知道吗？

如果有一天，一个莫名声音在自己的脑海响起……莫阳突然浑身一麻，脑海里的声音，自己不是有吗，那个梦境，最后自己陷入那无尽的黑暗……是不是电脑关机了?

莫阳越想越担心，赶紧给博思打了电话，"你务必用最短的时间完成虚拟世界，可以不完美，但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让布莱恩和我对话?"

"好的，只是你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

"我……我觉得我也是一个布莱恩。"莫阳说完觉得全身一软，似乎就像被自己说中了一样。

大黄感觉到了莫阳失落的心情，也不调皮了，回到他的身边摇尾巴。莫阳蹲下**着大黄的脑袋，脑袋毛茸茸的，舌头湿哒哒的，哪有一样不真实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走了快一个小时，阻塞的心情终于散开，莫阳拉着还没尽兴的大黄回家。才到楼底，有电话打来，一看还是国际长途。

Ｍ."是莫阳先生吗？你好，我是蛇国的坎苏警官，不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印象?"

"我记得，有什么事?"

"你上次救了布拉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