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将这个消息直接告诉王阿婆,而是转头问道:“王阿婆,我想问问,肖年在失踪之前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比如奇怪的举动之类的?”
王阿婆凝眉道:“那年中秋的前一天,小年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说学习忙不回家了,我们想着也是,高三嘛,学习肯定很忙,这一来一回的也要耽误不少时间,所以就答应了,其他的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我问:“那之前呢?他有没有给你们说过和谁有矛盾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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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婆说:“小年这孩子不爱说话,夏阳知道,村里的人都当他是丧门星,说他是怪胎,所以,矛盾肯定很多,对了,我想起来了,小年有一次打电话回来说,他们班上有个孩子可能活不过三天,他想帮他,我们都劝他不要多管闲事,可他没有听我们的,后来老师就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和同学打架了。”
我问:“那学生是谁?”
王阿婆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们路途远,我和小年的外公腿脚也不方便,没有去学校,只是让老师帮忙管教了一番。”
这时,一旁的易夏阳插嘴道:“这个事情我听过,好像是肖年直接给那个学生说他会死,结果就被那个学生打了,我听说那个学生好像是个关系户,后台挺硬的,所以老师只罚了肖年,那个学生却没事。”
“我们小年是个好孩子,可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王阿婆说着说着,就抽泣了起来。
作为一个孤寡老人,她现在唯一的寄托就是她女儿和外孙,但是女儿不管她,从小带到大的外孙也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石沉大海一样,音讯全无,这对老人家来说,真的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我见状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我走到王阿婆身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王阿婆,您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保证您还能和肖年见上一面,您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
我悄悄从包里掏出了一千块钱放在堂屋的桌子上,然后就招呼着黑娃和易夏阳离开了王阿婆的家。
院子里的大黄狗这时起来了,他冲我叫了两声,又摇起了尾巴,像是在对我表示感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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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轻声说道:“好狗狗,好好陪伴着你的主人吧。”
黑娃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张牧之,你干啥呢?怎么跟狗说起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