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池提议:“试试把这人脸打上马赛克,你单纯看步态和身材,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齐翌摇了摇头:“没用,他肯定深入研究过我,甚至刻意训练过很长一段时间,步态基本跟我一致,身材也跟我很接近。只有抬头的瞬间让我觉得熟悉,所以我看视频觉得违和。”M.
老池:“那就打上马赛克,你光看他抬头?”
黄绝顶摸着脑门说:“我同意,可以试试,打码很快的,我当场就能给你搞定。”
“行。”齐翌这次没拒绝。
老池又说:“打过照面,但是不熟,接触不多,又这么针对你,大概就是你经过手的刑释人员或者罪犯家属吧?”
“嗯。”
“实在不行的话,我看干脆就把你经办过的案子全部调出来,过一遍,看看你能不能回忆起什么来。”
“嗯。”
“我印象里你跟命案的嫌疑人及其家属基本都很少接触,但在伤害案中,因为伤情鉴定的缘故跟涉案双方都接触不少,应该重点查查伤害案。”
“嗯。”
“哦对,命案的受害人家属也得过一遍,很多家属不能接受解剖的,强制解剖很可能会引起他们的仇视,也不能放过。”
“嗯。”
“哎,你咋一直嗯嗯嗯的,回我个准话啊。”
齐翌无语:“按你说的办。”
“那行,”老池乐呵呵的说:“回头我提前找王支队批条子。”
话音刚落,黄绝顶就抬手敲下回车键,盘着脑门说:“搞定了。”
齐翌立马抬头看大屏幕。
摒除五官样貌的影响,齐翌感觉脑海里的影子愈发清晰,甚至已呼之欲出了,可就是差口劲儿吐不出来。看了十几遍视频,他呼吸都粗重起来,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堵的他心烦意乱,渐渐成线的思路也有朝着乱麻发展的趋势。
就像不停的抄写一个字,越抄越像错别字。
“不行,”齐翌果断摇头:“一直盯着看没意义,越看越陷进去。”
老池便提议:“那先走吧,也差不多到审汪藏锋的时间了,你趁机会换个脑子,我回头找王支队批张条子好调案卷,做好两手准备。”
“行。”
老池又扭头看向黄绝顶:“大黄,麻烦你把这几段视频拷给我。”
“滚滚滚!”黄绝顶笑骂道:“别叫老子大黄,唤狗呢?”
“狗?”齐翌脑子里轰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