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泥?”
“确实有这样的事,上过新闻,说不定你家墙里就有一具含冤而死的尸体。”
姜晓渝幽怨的看着齐翌。
“翌哥……”
齐翌:“吓你的,这种情况极少,绝大多数只是口口相传的都市怪谈。”
话虽如此,姜晓渝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齐翌不再逗她,在五楼看了一圈,没发现可疑痕迹,又继续下四楼。
他走到角落,忽的顿住脚步,他盯着墙角,变换了几次角度:“那一片地板颜色好像略深……”
走得近了,又用手电补上光,齐翌才终于确定地上有几点极不明显的滴落状血迹,拍照拍不出来,他喊来附近的痕检员借了单反,调整半天角度和参数,终于拍下了相对清楚地照片,又拿棉签和小刀刮了些干血块:“味道很淡,闻不出什么,但没发霉,时间应该不太长。”
又用试纸鉴定了下,是人血无疑,再仔细研究血斑的大小形状,齐翌分析道:“滴落高度应该在一米到一米五之间,时间也接近……是唐海潮留下的吗?他也是在这栋烂尾楼里遇害的?”
正思索间,痕检员又有发现:“齐队,你快来看,墙角这里有几根头发!”
齐翌走上前,看到几根红发蜷成小团藏在角落里,拍过照后,他用镊子将红发夹起来放到眼前:“没什么光泽,蜷曲的厉害,而且分叉比较严重,用的染发剂估计比较劣质,也没好好护理……
“另外,表面有层薄薄的灰,粘连极少量蛛丝,说明和血迹一样,留在这有一段时间了,但不长,就几天,很可能是作案人留下来的。”
华所长听见动静跟了过来:“镇子里染红发的女人不少,要排查过去是个挺大的工程。”
“附加几个条件就好办了。”齐翌把头发装进证物袋,拉上密封条:“首先是发长,超过肩膀一拳以上;其次黑色的发根不长,说明距离上次染发不久,不超过三个月时间;再次是价格,用的染发剂挺劣质,应该不是很贵,也可能是自己染的;最后她身上有伤,咬痕,破皮了,同时符合这些条件的就是嫌疑人。”
“我这就安排人去摸排。”华所长拿出对讲机布置任务。
刘召军走上前:“这就有眉目了?”
“发现了一点血迹和头发……”齐翌:“但这么容易发现线索,不符合那两帮人的一贯手法……”
刘召军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齐翌摇头不言,把后续工作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