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竟在暗中,竟是受了他人恩惠,实在惭愧,便是前后都蒙在鼓中,若说真的让那**人厮混长久,真要存了那等心思,我随时都要死在那娘们手中。”
石秀又道:“戴宗、杨林他们都投了梁山,此番北上公干,听闻前些日子,梁山大败官军,眼下声威日盛,有三四万人马,眼下有席卷整个山东之势,哥哥乃是豪杰,此番若是去了,有戴宗他们举荐,定然有好的前程!”
杨雄只觉得人生如梦,不想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道!
“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了!多谢你那些兄弟提点。”杨雄望着一地狼藉,长叹一口气,“那我便回去一趟,将金银细软一并收拾。”ωωw.
“不可,万万不可!倘或入城事发拿住,如何脱身?放着包裹里见有若干钗钏首饰,小弟又有些银两,再有三五个人也足够用了,何须又去取讨,惹起是非来,如何救解?这事少时便发,不可迟滞。我们只好望山后走。”石秀断然说道。
杨雄瞅着地上昏死的迎儿,道:“此女留着吧!虽是可恶,但是我杨雄不是好杀之辈!”
石秀道:“真想一并杀了!对了,我方才看了,潘公在一旁厢房睡了,这老东西眼睛不明,该如何处置?”
“罢了!潘巧云已死,其他之人,不想徒增杀孽!”杨雄心灰意冷,只觉得过去忙碌,因为一个女人,骤然成空。
“既然哥哥是这个意思,那便如此,咱们早些从后山离开!”
“好,既是杀人,咱们无路可退。”
“清平世界,荡荡乾坤,把人割了,却去投奔梁山泊入伙。我听得多时了。”突然之间,门口走进一人,张口说道。
杨雄扭头一看,道:“原来是你!”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时迁!
时迁笑吟吟道:“杨雄哥哥,冲撞了!”
不等杨雄发话,石秀道:“哥哥,这时迁便是方才咕咕声,也是他探查到此事,然后告诉戴宗哥哥,又转告与我!”
“原来如此啊!”
杨雄长叹一声,他认得这人,姓时名迁,祖贯是高唐州人氏。流落在此,在一地里做些飞檐走壁,偷鸡摸狗的勾当。
过去曾在蓟州府里吃官司,却得杨雄救了他。
人都叫他做鼓上蚤。
时迁道:“杨雄哥哥,你便是做县衙节级,那也是东奔西走,这个朝堂乃是文官说话第一,又如何看得重哥哥?哥哥,实话说来,戴宗、杨林两位哥哥,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