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冤孽罢了!实在是沉迷在女菩萨跟前,唯有让那小女娃顺从你我,我们往后见面更是方便呀!”
这等甜言蜜语,又是露骨,又是温存舒坦,潘巧云说得耳根发红,心中酥麻。
“算你说得对,还是个有心人!放心,我那贴身婢女,迟早都是要给人的,原本想给杨雄,可惜我那相公是个榆木疙瘩,以后机会成熟,便是便宜你吧!”潘巧云说着道,“不过,你可对我最好,不可对她偏袒?”
和尚口水都要窜出来,激动道:“我的好妹子,师兄真是喜欢死你了!”
“死鬼!莫要再摸我,只是让我心火焚烧,双腿发软!让开一些,把衣衫整理整理,我去请爹。”潘巧云定了心计,当即回屋,当场去请潘公。
潘公见来人,道:“老汉身子骨不行,夜晚实在打熬不得,昨夜辛苦你了,今日又劳烦再来!”
和尚笑着说道:“干爷莫要说这等话,正是小僧该做的!”
潘巧云拉着父亲手,道:“有个事情,想跟爹说。既是师兄在此,又不是旁人,娘亲生前想着要还愿,师兄说道愿意为俺们念经,爹与女儿,明日动身一同去吧?”
潘公不疑有他,只想着那过世的妻子,心中也有唏嘘,当即道:“算你有些孝心,一直惦念着母亲,只是出去的话,恐怕要耽误好几天功夫,那铺面的生意还得做啊!”
潘巧云不满道:“爹,您都多大年纪了!那石秀叔叔上下操持,这不是好得很吗?你这般大的年纪,何必日日前去,他又不会少你一份钱。”
潘公叹了口气,道:“罢了!一会我托人跟他说两声,便去寺院待两三天,等回来之后,月底少分一些钱便是。既然我的女儿说了,再说为你娘亲的事,不管如何,都是要去得!”
潘倩云这才松口气,想着那石秀,她胆子甚大,只想着那石秀最好老实做人!
要知今**一个卖柴火的,攀扯上他们一家,那儿也是走了天大的运气!
要是敢胡说八道,不用旁人动手,便是她一人,也好让他完蛋!
这种破落过的人,一定很珍惜现在,断然不会这么做!
潘巧云看着大咧咧,却也是心思细腻得很,也是有所依仗,才会如此无所顾忌。
既然父亲答应,潘巧云也是心中欢喜不已,当即去了银钱做功果钱。
“那明日便要劳烦师兄,还有寺中同门了。明日准来上刹讨素面吃。”
和尚收了银钱,双手合十,行礼道:“谨候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