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揭起布帘,走将出来,那和尚放下茶盏,客气道:“大郎请坐。”
潘巧云瞥了一眼,心中暗恼,这石秀来得不是时候,着实讨厌。
她心中这么想,脸上却无表情,插口道:“这个叔叔便是拙夫新认义的兄弟。”
那和尚见多识广,既敢勾搭潘巧云,自然晓得杨雄的大小事!
这个认得义兄弟,听闻乃是仗义出手,有一身好半事,自是不可小觑。
裴如海心虚问道:“大郎贵乡何处?高姓大名?”
石秀道:“我姓石名秀,金陵人氏。因为只好闲管,替人出力,以此叫做拼命三郎。我是个粗鲁汉子,礼数不到,和尚休怪!”
裴如海心中莫名一惊,总觉眼前汉子,眼神端的犀利,犹如一把刀般,当即道:“不敢,不敢!小僧去接众僧来赴道场。夫人与大郎安坐!”
裴如海浑身不自在,当即告辞出地门去了。
潘巧云胆子颇大,根本不曾避讳,高声道:“师兄早来些个。可莫要耽误小女子正事呢!”
那和尚头也不会,只是应道:“便来了。定然不会耽误大事!”
妇人主动跟随,亲自护送和尚出门,自入里面来了。
石秀却在门前低了头只顾寻思。
没过一会功夫,到了好时辰,那领头的和尚,与众多僧人开始点蜡烧香,没一会念佛声,敲击木鱼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同做起法来,再是潘巧云去掉妆容,打扮素净,拈香礼佛,颇为真诚!
此女穿着粉衣,像是刚沐浴过,有一种出水芙蓉之感。
裴如海手中要动铃,一双眼珠子却盯着潘巧云,犹如跟黏住一样,怎么都挪不开。
看似一场法会,可是这群僧人,哪里像个僧人模样。
石秀一旁看了,那过去七分怀疑,已到了八九成,就等最后眼见为实才为真!
“如此放浪形骸,便是积福德而不知,实在是猖狂无忌!”石秀心中念叨,他索性隐匿家中角落。
让旁人还以为他偷懒疲惫,只是休息小憩。
这么一坐,那潘巧云也不知是大胆,还是以为石秀不在,等那法会结束,潘巧云将银钱支付。
裴如海虽然精虫上脑,但也精神不少,眼神瞧得清楚,便是不见石秀,张口问道:“你相公那义弟呢?”
“想必困顿,寻个地方安睡了,师兄,这是怕了吗?”潘巧云大胆道,“前些日子,在你那禅房中,师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