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有些后怕道:“我们前后相随,走的太近,怕他们晓得,走的太远,便是又怕他们出事!今日还好,这口子刚刚好,若是再晚一步,差点误了王相公性命!”
刘黑子上前,捣鼓半天,这麻药最是厉害,竟半晌都醒不来。
“不如泼些冷水,说不定醒的快些。”刘黑子来回走动,颇有些不耐道。
花荣劝说道:“换做旁人,这般做甚好,只是王相公乃是体面人,这般做,着实不妥当!”
两人正说着,那李俊走来,道:“可是在寻解药?”
刘黑子随口问道:“你那边忙的这么快?”
李俊叹口气,道:“让童家两兄弟挖坟,我怕两位哥哥这边有闪失,便来看看。”
花荣点头道:“三人怎么都叫不醒来。”
李俊来回转一圈,也没找到解药,当即道:“这麻药我知道,解药我来调制。”
这话一出,李俊便去了后屋子,到处翻找些什么,然后又跑出去,像是寻一些东西。
至于刘黑子、花荣两人,先是将王相公开了枷,将他扶正,没一会,李俊调好解药,便将药给三人。
没一会功夫,王相公缓缓睁开眼,只说一句:“我这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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