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
“娘!”花丰宁无奈而又愤怒地压低声音,“你可知道范丞相给你的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大儿媳凌娓不在意地道,“还不就是范清遥跟男人私通的那些事?”
花丰宁双目充血,咬牙切齿,“糊涂!范丞相恨得不单单是小清遥,更是整个花家,所以那封信……根本就是想要污蔑花家通敌叛国鲜卑的通敌信!”
大儿媳凌娓瞬时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花丰宁其实早就是抵达西郊府邸了,正是因为皇上在里面他才没有先行进门。
所以一切的事情他都是看了个清楚的。
他更是在刚刚皇上上马车时,看见了那被紧攥在手中的书信!
虽只看清了寥寥几句,却也足以证明那封信上的内容。
大儿媳凌娓惊愣当场,连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难怪范自修会帮着范清遥说话,原来是想要自保。
再是抬眼看向那近在咫尺地府门,大儿媳凌娓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
就在刚刚,她差点让花家满门抄斩!
而险些成为凶手的她,别说是范清遥容不下她,只怕就是花家的任何人都……
“噗——!”
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大儿媳凌娓终是昏死了过去。
狼牙和凝添一进府邸,就是跟随凝涵前往灵堂给花家男儿上香去了。
范清遥将程义叫到身边,“去府里的账上支出三百两给哥哥送去。”
程义愣了愣,“如那种勾结外人陷害花家的人,清瑶小姐又何必再管?”
范清遥没有解释,“去吧。”
她重生而来,为的并非是妇人之仁。
大儿媳凌娓的死活她无心多想,但是她绝不能让哥哥因为亏欠而继续被拖累。M.
只有将该做的事情都做圆满了,才能让哥哥不再继续受到大儿媳凌娓的纠缠。
所以这银子花的值。
花家的女眷已在许嬷嬷的陪伴下,跟随着送丧的队伍前往花家祖坟。
闹腾了许久的花家也总算是回归了安静。
范清遥来到东院,一进门就是看见外祖和外祖母正是坐在椅子上。
才刚还因为悲伤过度而昏迷的花耀庭,此刻面色沉稳不见半分伤神,反倒是在看见范清遥的时候,那双眼睛覆上了一层浓浓的忧虑。
陶玉贤看着多时不见的外孙女儿,眼眶就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