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没想到安抚失败了不说,还被直接扣上这样的帽子,尤其那灵魂三连问,叫他忍不住想要扶额。
敢这样当面质问他的,也就只有她了。
偏偏还不能跟她较真。
“朕谁也没看过。”赫连越无奈地继续解释,“只有你。”
“你刚还说没偷看过。”司玲珑逮着他刚才的话不放,一副探究到底的样子。
【我不信,你个大猪蹄子。】
赫连越便干脆也跟她抓起字眼,严肃道,“是看过,但并非是偷看。”
看着司玲珑一瞬迷茫的表情,赫连越只瞥她一眼,径自端正了身子,问她,“想知道么?”
司玲珑直觉有坑,但还是想知道,于是点头。
便见赫连越微微倾身,靠在她耳边,微哑的气音低低的落入她的耳中。
带着戏谑般的笑意,道,
“爱妃打地铺时,睡相一向不太雅观。”
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那是常有的事。
赫连越当初还认真思考过为何会有女子这般的睡姿。
明明睡前还是规规矩矩的样子,但是往往一觉睡醒,一边的裤腿能卷到大腿,领口和衣摆乱掀那都是常态。
若非顾念着她姑娘家的脸皮,他都懒得说出来。
嗯,也怪自己一时嘴快。
司玲珑乍听这话时还没反应过来,第一感觉是,【**,这就是传说中耳朵怀孕的感觉。】
下一秒,大脑思绪回笼,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睡相不太雅观”是什么意思。
红霞顺着耳根慢慢爬向脸颊,司玲珑忍不住将脑袋往被子里一埋。
倒不是因为生气羞窘什么的。
而是——
【阿越居然一直偷看我睡觉的样子,果然是早就对我情根深种,有点拿他没办法啊……】
此时再回想过去被他打发去打地铺的日子,司玲珑都不觉得委屈了,她完全能理解一个男人的傲娇心。
甚至觉得还有点可爱。
赫连越:……
论内心的发散思维,他就从来没赢过她。
不过好在,这是接受他的解释了。
司玲珑本来是因为被突然看到**蛋不好意思,这会儿注意力早就偏移得不知所踪,便也不跟他计较了。
确定自己刚刚已经把裤子拽好了,便大大方方地将衣摆往上掀了掀,然后又懒懒地趴好,随即糯着声,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