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住笑,忍着笑:“笑的是丁姑娘竟也知道一两银子一份的小报。”
“这个啊?”丁牧云显得有点失望,淡淡说了一句:“以前没饭吃的时候,我卖过报啊,这很好笑吗?”
符羽原本就不是嘲笑她,但在京城,卖报的人,大多找的是男子询问要不要买,没见过有人问女子要不要买,所以才有这么一问,倒没想过,她是为了生计卖报,便接着她的话说道,“那在下可就是小报的忠实读者了,公子小姐,爱恨情仇,豪门恩怨,江湖艳史,你看看我知道的很多吧?尽管作者文笔拙劣,胡乱编造,但我就是能看得津津有味,对了,尤其是江湖第一美余韵儿的情史,看得我都惊掉了下巴,江兄,你信么,整个江湖,不论是大佬,还是新秀,不论是公子,还是白丁,几乎故事里的所有人,不是在追求余姑娘,就是在暗恋余姑娘,看得我恨不得是余姑娘本人……”
丁牧云顿时大笑,连连点点头道:“是是是,他们好歹是兄弟,朋友,父子,可在这个故事里,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情敌关系,江湖其实就是余姑**江湖,江湖就是一个圈。”
“天下的故事不都是编出来的,什么嫦娥奔月,吴刚伐树,七仙女下凡,都是天庭里的故事,天庭其实也是一个圈。”江川看他们一副要继续谈论下去的样子,赶紧细心拦住,岔开话题,“好啦,丁先生,符兄,你们还是说回五十两银子的消息上吧。”
“对了,你说吴景灏是吴稠的私生子,可以公主的性情,能忍得了驸马在外头养着一个私生子?”
说起公主的性情,大瑨女子人人称赞,但男子却只能唏嘘。
据说公主年轻时,曾有外邦皇子前来求亲,她提出比武,还跟那皇子立下赌约,公主输了就便嫁去外邦,皇子输了,便要净身留下来伺候公主,一局定输赢,结果便是那皇子从此净了身……
江川也看向了符羽。
符羽道:“若公主与驸马成婚多年,一直未有身孕呢?”
江川:“那就有可能,吴稠贵为大瑨首富,若后继无人,泼天的财富便白白便宜了旁人。”
“难怪坊间传言,说吴家有个散财童子,凡是大瑨需要银子的地方,散财童子就出现了。”丁牧云徐徐道,“我还以为是真有天神护佑,原来这散财童子说的是公主啊。”
“公主如果不是这么散财童子的做派,尚方书院也不会这么快就在这鬼阳山上建成,我们三个也就不会在书院相识。”
“那看来,该感谢的应当是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