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烈的主意,怎么就挂在院监的功劳簿上了?一贯的皮里阳秋的笑又挂上了嘴角:“我们当然有良心了,我们不但要念着院监的好,最主要的还是感念赵直学的好!赵直学是大好人,大善人,原来只是听闻,现在才真正见识了赵直学的本事,航行大海的舵手也不过如此……”
赵直学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见风使舵,气得脸都绿了。
符羽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拍脑门,大叫:“完了完了,得胜席还没吃呢。”说完拔腿要跑。
“给我站住!”赵直学叫道,“还得胜席呢?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这都未时了,早就吃完了!锅碗瓢盆这会儿都洗刷干净了。”
“啊?”符羽一跺脚,满脸懊恼。
赵直学反倒得意了,催促着:“赶紧去练兵场参加军事操练去,故意磨磨蹭蹭,别到时候再叫陈教头扣了你们的分,你们清醒点,只要再扣一分的话,你们真就要收拾东西滚蛋了。”
江川哪里还敢耽误,朝符羽说了句,“咱们还是快走吧。”又冲赵直学躬身道,“赵直学,我们二人领罚了,这就回练兵场训练去,告辞。”
江川走了,符羽也跟着走了
赵谦看着二人走远之后,方回转过头,冲着身旁的心腹吩咐道:“盯着点他们,有什么消息赶紧通知我,别一转头那两小子又叫人把分给扣完了。”
“是!”那心腹应完却没有马上离开,犹豫了一下问道,“直学,那两人已经没分可扣了,能挨到军事操练结束吗?”
赵谦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天
那心腹接着道:“您没有看见过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被练得有多惨,听说后面的操练可比前面几天要严格,还要考核在等着他们,往后更难熬。”
赵谦道:“难熬也得熬着!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大瑨是以武立国,不能忘了根本,不然他们真以为来了尚方书院就一脚踏进六部的大门了,哪有那么简单!”
“您是担心他们叫栾总教习给开除了?”
“废话!他们到底是书院的学子,开除的话,丢的可是书院的脸面。”
“我懂了,直学,我现在就去。”
赵谦的心腹刚要走,这时急匆匆跑来一名护卫,小声跟赵谦耳语了几句,赵谦听完顿了一下,马上叫住已经跑出去一段的心腹,跟他耳语了几句:“先别管他们了,马上去追院监,把消息告诉他。”
“是!”心腹跑了。
同一刻,同样的消息,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