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事的书籍,想来广陵郡王是觉得她一无所知,准备让她提前温习一下,免得到时候吓住,这才故作不经意地把书留在榻上……
辛夷憋住笑,将书丢开,眼睛弯了起来。
“九哥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问我。我好为人师,定是不吝赐教……”
傅九衢被她那明显取笑的表情弄得尴尬又气恼,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缓缓凑近,“辛大夫既然好为人师,那教教我可好……”
“九哥想学什么?”
“用兵之道。”傅九衢一字一顿的声音,混着沐浴的幽香和满屋的旖旎,瞧得辛夷脸颊微热。
“这个不会。我只会驭夫之道。”
“也可!本王任你驾驭。”
傅九衢只手扶住她的腰,突地翻转过身,辛夷笑容尚未收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趴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她脸上的红润很快蔓延到耳根,脊背,整个人好似都臊了起来。
她窘迫又紧张,推开她想下来,却被傅九衢钳住手腕往身上一带,牢牢地禁锢。
“在皇城司,说大话是要挨罚的。”
辛夷满脸通红,“怎么罚?”
傅九衢声音喑哑低沉,“你是我的妻子,只当是用些与别人不同的法子,好好收拾一番……”
毫不掩饰的目光里写满侵略,辛夷没由来的身子发紧,几乎不敢直视这一番折腾后傅九衢敞开寝衣后那一身的腱子肉。人人都觉得广陵郡王身形修长削瘦,可有一种人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身材也有,宽肩劲腰,无处不魂消……
更何况他长年练武,从无懈怠。
傅九衢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掌心从她肩膀抚下,云罗寝衣顺势滑下。
“你不肯教我,那爷便要教教你了。”
辛夷:“是我班门弄斧了,郡王常年和蔡小侯爷混迹酒庄瓦子,自是比我懂得多。”
“混账东西,尽是胡说。”傅九衢双眼带笑,高贵文雅的皮相下仿佛蛰伏着一头又凶又狠的兽,双眼灼灼如火,一个翻身面向她,欺压下来。
辛夷微微打颤:“九哥……”
傅九衢没有回答,喜帐被一把扯落,流苏受到惊吓般轻轻摇动。
喜烛的灯芯微微一颤,映得帐中的新娘子娇靥无双。
傅九衢今儿是没少饮酒的,但他酒量一向不错,从不会让自己醉,更何况是这样的日子。但这一刻,眼前雪肌玉颜,着实醉人。他再无停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