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小船只,它们对于这个河段都是避如蛇蝎。”
“聊胜于无嘛。”说着说着,李杰转头训斥道:“江华,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诚伯拿张凳子过来?想什么呢?”
苟江华一愣,当即点头准备离去。
“唯!”
李诚笑着摇了摇头,出声制止道:“娃子,你不用去了,这里可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能够坐的地方。”
“再说了,你也搬不上来。”
闻言,苟江华停下了脚步,面色有些迟疑,随后转头看向了李杰。
“老大,这……”
“这什么这?还不去把我那张椅子给搬过来,你还真当我让你下去搬啊?”
“没点眼力见儿!”
说罢,李杰就转头看向了李诚,面色有些凝重:“诚伯!”
“您老这岁数啊,眼看着也不小了,这有些事情吧,您就该放手放手,该交给那些小的,就交给那些小的。”
“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可和小侄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可差的多了。”
“小侄现在都还记得,您当初拿着横刀和忠伯对峙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哎!”
李诚眯了眯眼睛,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片刻之后,摇头失笑。
“你小子啊,尽说这些好听的。”
“你要是真替我们这些老骨头着想,那你倒是接任太子之位啊!”
李杰闻言一愣,随即皱眉沉默了下来。
见状,李诚叹了一口气:“你自己说说,你从幽州回来之后,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
“那些人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ъΙQǐkU.йEτ
“你啊你啊,哎!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都这么久了,也没个准信儿。”
说着说着,李诚转头看向了太极殿的方向,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四郎!”
“你还记得你当初,第一次来这太极殿的时候,你对陛下说过什么吗?”
随着李诚的视线,李杰满是疑惑的看向了太极殿:“诚伯,我说了什么?”
看着李杰那副疑惑的样子,李诚再次叹了一口气:“四郎啊,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陛下的年纪,终究还是太大了!”
“他如今已是六十的花甲之年了,这大唐的储君之位,总不能一直这么空着吧?”
说罢,见李杰皱眉,李诚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唏嘘。
“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