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孩子都不好。根据医学上的东西来说,你休息好了,对于咱们孩子来说,也就是能拥有一个更强劲的体质,对他以后出生,也是更好的一件事情。”
“行啦,那我继续睡觉吧!你也早一点睡吧!毕竟明天还有事情,是需要咱们东奔西走的。”郑曼叮嘱了一句,然后就跑**去睡觉了。
而张天海则是神情复杂地坐在椅子上,用他那最熟悉的、也是最擅长的简体字在纸上写道:“这晚是民国二十七年的深夜,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公元一九三八年。这天,是四月十二日,距离我和未来的妻子郑曼结婚,还有两天时间。孤独与彷徨侵蚀了我的内心,这是我两世为人以来,从未遇见过的。
或许,这就是前生他们所说的结婚恐惧症;又或许是,我对未来的彷徨。
张天海只是一个小人物,从未在历史书上呈现过,可能如果没有我的到来,已经是牺牲在淞沪战场,或者是南京战场了。
现在因为我是军人,在乱世的时候,只有拿着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军人才能够吃饱饭。
可是万一有一天我牺牲在战场上了,又有谁来照顾我的妻,来照顾我的儿?
或许这就是责任吧!一个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的责任良心。”
不知从何说起,张天海竟有了一丝想要每天都坚持写日记的念头,却只有日记能够与他孤独地诉说着他心中的心里话。
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世间,他是孤独的,他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属于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内心的那一种孤独。
看着自己那苍劲有力的简体字,张天海仿佛明白了自己到底害怕的是什么?
是那一种强烈的责任感,驱使着他的内心想要完整地完成好这一份义务。
张天海也知道,在这战争年代,要想活下去,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况且是以他现在对日军的认知,可不像是在后世的那样,只有通过那些电视剧、纪录片或者是想象,才能够勒出日军凶残的模样。
以日军的凶残程度与战斗力之强悍,根本就不是那些抗战神剧毒瘤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能与愚蠢。
相反,日军的战斗力相当强悍,强悍到如果不是他们占了兵力与地利的优势,张天海他早就牺牲在临沂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