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有不少人。
郭斌昌面露沉思。
他来回在屋中转了几圈,停下来后问道:“你说虎字旗为什么要带走东山矿工,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这,”贾师爷想了想,旋即脸色一苦,道,“学生哪里猜得出来。”
面露沉思的郭斌昌捏了捏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不然虎字旗不会连东山铁场都不要了,只带矿工离开,到底是什么呢!”
心中不断的猜想。
“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逼得虎字旗不得不离开灵丘,而郑守备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准备对虎字旗动手。”贾师爷试探的说。
然而,他的话刚一说完,就见郭斌昌脸色骤然一变,道:“本官明白了,一定是朝廷,朝廷想要对虎字旗动手,虎字旗才想退离灵丘。”
“学生刚才只是瞎说的,朝廷真要对虎字旗动手,东翁你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贾师爷急忙说道。
郭斌昌一摇头,说道:“本官没有收到消息才正常,别期望了,本官早就是他们眼里的替罪羊,郑树齐才是他们自己人。”
>说着,他叹了口气。
最让他后悔的就是来灵丘做这个县令。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进士出身,就因为灵丘出了一个虎字旗,他这一辈子的官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如若真是朝廷要对虎字旗动手,对东翁来说也是一个自证清白的好机会,这个时候更应该亲自带着衙役去东山,协助郑守备对付虎字旗。”贾师爷说道。
郭斌昌眼神怪异的看向贾师爷。
他堂堂灵丘县令,却要去协助灵丘守备,怎么听着这话都比较别扭。
贾师爷看出郭斌昌心里的那点想法,便道:“都这个时候了,东翁您就别在乎什么文武之分了,要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再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之所以这么卖力气劝说郭斌昌,因为他知道,一旦郭斌昌这个县令倒霉了,他这个师爷也好不到哪去。
就算保住留一条命,将来再想给别人做师爷也没多大可能了。
“哼,你真以为本官去躺好郑树齐,那些人就会放过本官吗?到了这个时候时候,没人会救本官。”郭斌昌冷哼了一声。
他不通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