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台吉绝没有要挟虎字旗的意思。”依仁台急忙出声辩解。
李树衡端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说道:“你可知道,他们走的时候是怎么对我说的?”
依仁台再次摇了摇头。
“他们说,若是我虎字旗不答应,他们便会对我虎字旗的商队动手,让我虎字旗的商队再也去不了漠北。”说完,李树衡端起茶缸,放在嘴边又喝了一口水。
依仁台迟疑了一下,才道:“李先生放心,如今兀鲁特部是我家台吉说了算,他们代表不了兀鲁特部。”
….“你们兀鲁特部内部的事情与我们虎字旗无关。”李树衡说道,“而且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以后虎字旗卖给兀鲁特部的货物,数量将受控制,价格上也与其他部落一样。”
“这……”依仁台眉头深皱,说道,“李先生请放心,只要有我家台吉在,苏赫巴兽台吉和布日固德台吉绝不会乱来。”
“你确定你家台吉的两个阿哈会听他的话?”李树衡一脸玩味之色。
那木儿一死,兀鲁特部分成了三股是势力,哈尔巴拉只是占据了其中最大的一股势力,而他的两个阿哈每个人都分走了兀鲁特部不少的牧群和牧民。
这在草原上,已经不是秘密。
依仁台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家台吉才是兀鲁特部的首领。”
>“哈尔巴拉台吉管不了他的两个阿哈,以后我虎字旗的商队以后去往漠北,必定会受到你们兀鲁特部的刁难,你觉得我虎字旗有必要在货物上照顾你们兀鲁特部吗?”说着,李树衡摊了摊双手。
依仁台迟疑了一下,才道:“我家台吉绝不会为难虎字旗的商队,并且愿意与虎字旗长久合作下去。”
李树衡一摇头,说道:“哈尔巴拉台吉和他的两个阿哈,对于我虎字旗来说,都是兀鲁特部的人,不管是谁刁难我虎字旗商队,对我虎字旗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家台吉是真心要与虎字旗继续合作下去。”依仁台替自家台吉辩解道。
李树衡想了想,说道:“只要你家台吉能够让他的两个阿哈不去针对我虎字旗,那么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下去。”
说着,他看向依仁台。
依仁台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我不能保证,需要问过我家台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