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程沉一撩头发：“就是！我亲自为你们上场助攻啊！”

一旁推门而入的助理分外无语，听着自己这不靠谱的上级忽悠着他的兄弟！

而且他老人家当初追到师娘，确定不是因为师娘喜欢他，确定不是靠脸？

而且就你天天凑上去打扰别人到生活确定不会被人当成跟踪狂揍死？

也不知道，他老大哪儿来的自信去指挥别人？

也是可怜了那被指挥的人了！

要是相信了这鬼言鬼语，别说追老婆了，进局子都有可能！

助理无语提醒：“程哥，你可别给人瞎出主意！”

程沉眉头一拧：“你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丫头骗子懂什么？赶紧看看小孩回来了没有？这么久没过来你也不知道操心操心！”

被一训斥，助理也懒得在这儿吧、找不快了，应了声转身扭头走出办公室，还不忘嘟囔着：“哼！人不行还不许别人说！也就师娘能受得了你这狗脾气了！”

“我就看以后师娘不要你了，还有谁肯要你！”

她边走嘴上嘀咕，边往四处查看着：“这小孩也是，不在厕所在哪呢？”

“你好？”

走廊的角落一个小孩蹲在原地，江轩轩好奇的走过去，戳了戳他的手背，揣着软乎乎的奶音疑惑问道。

“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头上的呆毛缓缓动了动，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底的青黑极其醒目。

他眼珠子动了动看向江轩轩，眼里的红血丝极其瘆人：“你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他声音尤为嘶哑，几乎都能听出那嗓子干得冒气了。

江轩轩眨巴着眼睛：“我来这边看病！你怎么了？好久没睡觉的样子！”

那人没回他的话，上下打量着他问了句：“你也癌症？”

“不是！”

江轩轩眨巴着眼睛：“他们说我有自闭症，我现在已经努力治疗了，已经可以跟人打招呼了！你是我第一个努力打招呼的人，我不想以后让爸爸妈妈担心！”

他说话还是有些结巴，断续，但鼓起勇气已经很好了。

那人垂下头没在说话了，想一个石头，江轩轩抿着唇又问了句：“癌症是什么？你得癌症了吗？你嘴好干，给这是我的牛奶你喝点！”

林许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母亲抢救的时候已经用尽了他全部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