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氤氲剑意的这一剑,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折断呢……”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身心同时遭受天灾般打击的随月生一个劲的嘟囔着这句话,就好像个神志失常的精神病人一样。
不过这也实属正常,身为一名剑修,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之上被人如此轻松的碾压,最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同龄人,这种打击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那就好比是一个三好学生,年年都是班级第一,每门学科都是满分,老师同学都对他称赞有加,甚至都把他吹成了当代神童。
可是,忽然有一天,他碰上一个同级生,对方轻轻松松就能解出自己抓耳挠腮三天三夜都解不开的难题,随手一个公式就让自己埋头苦思冥想而无法作答。
不仅仅如此,甚至就连自己一直蝉联的学校第一名都被对方轻轻松松拿走,这样的打击,仅仅只是想想都已经让人四肢无力了。
“剑意?”
秦官的声音忽然响起,似乎有些好笑,“就你这也能叫剑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股浩瀚灵压猛然从秦官周身散发而出,仿佛浪潮向着四面八方覆盖而去。
“什么!”
猝不及防之下,随月生被这股力量直接冲飞了出去,远处的澹台玉楼和一众纯阳弟子皆是脸色一变,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撑起了灵气屏障。
“这……”澹台玉楼感受着那股来自秦官体内的压力,脸上的表情变化极快,先是惊恐,随后是不解和骇然,到最后,则是化作了对秦官身份的无边好奇。
这股力量她并不陌生,甚至就在之前还在那位纯阳二弟子身上感受到过。
不错,就是剑意的气息,只不过与随月生不同,此时秦官体内喷涌而出的这股剑意气息是那么的浑厚,仿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
如果说将随月生的那一缕剑意比作一柱山泉,那么秦官此时散发出来的就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两者的区别如萤火与皓月,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方才秦官能够那般轻而易举的以两指掰断随月生的长剑,倒不是说他的境界又有所提升,而是他以剑意取巧。
毕竟才筑基初期,与随月生这个金丹初期整整差了一个大境界。
要不是以自身浩瀚剑意直接摧毁了对方那还未入门的剑意雏形,继而将其长剑剑身撑爆,那恐怕他要想掰断这把剑还得费些功夫呢。
“这才叫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