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包括苏家的苏兵戎,他们在近海商界可以称得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那也仅仅只限于商界。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们这些个商贾世家掌控着各行各业所谓的经济命脉,足以做到只手遮天。
可实际上,别说是道家圣地和那些个传奇世家了,就算是如袁家这样的古武世家,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
严宽玉不过是方壶山圣地一个记名弟子而已,就足以让整个苏家为之这般重视,要是这个秦官背后的势力能与方壶山相匹敌,那这件事情恐怕就真的要闹大了。
众目睽睽之下,秦官重重的甩了严宽玉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伸出一只手,淡漠的开口道,“拿来吧……”
谁都知道秦官这句话的意思,一开始他们可是早就已经下了赌注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秦官会忽然动手打人最根本原因,愿赌服输!
严宽玉被秦官狠狠的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虽然心中怒火中烧,可一想到秦官背后或许会有了不得的靠山,也只能是强压下怒火,一脸怨毒的从自己手上将那枚玉扳指取下,递给了秦官。
收起扳指,秦官感受了一下其上氤氲的灵气,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打算端茶送客。
可就在这个时候,严宽玉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阴郁的开口道,“道友道行高深,今日我输的心服口服!”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眼神有些凌厉的看向秦官,继续道,“只是不知道道友你师从何处,拜的是哪方山门,改日我方壶山也好登门讨教!”
此话一出,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严宽玉记仇了,要问个身份来历出来,好日后上门找场子。
严宽玉头上毕竟挂着方壶山记名弟子的头衔,今日输给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人,丢自己的脸也就罢了,还折损了方壶山的颜面,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在秦官头上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投向了秦官,他们也都很好奇,这个能在堪舆阵法上碾压严宽玉,能在仅仅二十来岁的年纪便曾成就筑基境界的少年到底是是个什么来头。
万众瞩目之下,秦官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严宽玉,“就凭你,还没资格过问,滚吧!”
嚣张,简直嚣张到了极致,严宽玉顿时暴跳而起,他怒喝出声,“小子,别以为以你的境界就能够天下无敌了,我背后可是方壶山,高手如云,要对付你轻而易举!”
此话一出,秦官顿时笑了,“方壶山?区区一个方壶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