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整个院子霎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全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秦官。
敢以“拙劣”二字形容方壶山阵法,这小子要么就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虎的**,要么就是背后拥有着连方壶山都望尘莫及的绝对靠山。
第二种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若真的是连方壶山都得罪不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近海这种微末之地呢。
退一万步说,若这个秦官真的拥有那样的背景,跺一跺脚,就能要整个近海抖上三抖,吐口唾沫就能要苏家和严宽玉一并灰飞烟灭,又何必在这和他们多费口舌呢。
所以,在他们看来,秦官恐怕就是个根本就不知道方壶山有多可怕的雏儿,要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想到这里,严宽玉冷笑开口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你怕是知道自己要输,嘴上逞逞能罢了。”
“就是,乡野小子,也敢小看严大师从方壶山学来的阵法,简直不知所谓!”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对秦官嗤之以鼻,摆出轻蔑神色,就连袁平山在听到秦官小看方壶山阵法之后,也都在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个姓秦的小子不仅没有因此恼羞成怒,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他缓步上前,眼神四顾,打量着院子四周,慢悠悠的开口道,“这座阵法乃是最为基础的地脉阵法,使的是符篆入地,强行借用大地之力布阵的手段……”
说到这里,秦官瞥了一眼严宽玉,继续道,“这种布阵手法有一个最大的且无法避免的弊端,那就是随着地脉的变动,阵法或许就会因此而失效。”
“况且,山川大地乃是多变的,此处的规格你甚至都不了解,就那么生搬硬套的将书本之上记载的布阵方位强加于此,让这本来就不怎么精妙的阵法效用十不存七……”
“就这种**阵法,也敢自称泰山北斗,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话音落下的瞬间,还没等严宽玉出言讥讽,秦官便忽然一脚重重踏出。
“轰!”
霎时间,周围所有人只感觉是一阵的地动山摇,被吓得心惊胆战。
秦官一声低喝,“给我出来!”
下一刻,众人只听到湖泊周围响起一连串爆裂声响,刚才被严宽玉施法嵌入地底的那十几张符旗皆是从地底炸出,抛飞到半空碎裂,最后如废纸一般落下。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