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其他任何东西,有的只是澄澈净明,好似江羡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样一心一意的信任,也叫江羡有几分动容。
他忍不住道:“辞了官后,前朝的那些事,便再与我无关,镇北侯府没有兵权,只是名声好听。日后你再出去参加宴席,她们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待你。”
他还记得上一次江羡去徐家做客后回来时脸上的神色。
她显然是喜欢与人相交的。
只是从前没有机会而已。
无论宴席上那些人对她是否真心,至少,无人再敢当着她的面说她一句不是,甚至还要对她毕恭毕敬。
“我自小到大听过的闲言碎语可比你多的多了。”沈稚笑道,“况且,我也不需要他们怎么对我,我既不在意他们,也不在意他们如何看我。我自走我的路,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日子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听她一席话,江羡愣怔片刻,随后无奈地笑出了声。
枉他长沈稚那么多岁,有些时候,竟还没她看的明白。
“既如此,明日我便进宫去向陛下请辞。”江羡道。
“好。”沈稚笑着点头。
两人一边说一边吃着宵夜。
棣哥儿乖乖趴在江羡肩膀上,初时还会伸小手去抓他的衣服玩。
后来困得紧了,就靠在江羡肩上睡着了。
等到江羡小心翼翼将他递给沈稚时,才发现这孩子已熟睡多事。
沈稚抱着他去暖阁,跟樊于氏一道给他擦洗了一下身上,这才将他放到床上睡了。
整个过程中棣哥儿都没有醒,沈稚又守着他一会儿,才回到主屋那边。
彼时江羡已经沐浴过。
沈稚打着哈欠,吩咐小清将屋里的烛火都灭了,只留了内室的一盏。
她进去时,就见江羡躺在床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沈稚将披在身上的外衣脱去,脚步放轻的走到床边。
她原以为江羡睡好了,没想到她刚躺上去,就被他揽入怀中。
他浑身滚烫的很,沈稚双手轻轻抵在他胸膛,都感觉烫手。
没来由的,沈稚的脸就红了红。
说起来,她跟江羡已许久未曾同房过了。
之前出了月子两人虽胡闹了一次,但江羡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是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也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她。
但如今……
“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