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羡听了半晌,都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再过几月就出来了,你别着急。”沈稚笑着说道。
“这孩子。”江羡神情有些无奈。
“你可知道吏部林员外?”沈稚趁机提起这件事。
让杜妈妈去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要知道林家在江羡心里是个什么形象。M.
毕竟男女看待事情是有差异的。
“怎么提起他们家?”江羡微微诧异。
“五妹妹不是在议亲?”沈稚道,“多打听几家总是没错的。”
提起江瑶,江羡的目光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林家倒是家世简单。”他道,“不过林员外我倒是没接触过。”
凡是他接触的,基本都是身上背着罪的。
“那我再找人去打听吧。”沈稚道。
夫妻俩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说。
*
阳春三月,艳阳高照。
江瑶的及笄礼也如约而至。
说是及笄礼,实则不过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再请了余老太太替江瑶梳头簪发。
自今日起,江瑶不论是发饰还是发髻都跟从前不同。
重新挽了簪发的江瑶起身,朝着老夫人以及其他人盈盈一拜。
今日除了江羡不在府里,其余人几乎都在。
连江宁都赶了回来。
及笄礼结束后,老夫人与余老太太携手入席,二夫人跟三夫人则是在旁伺候着。
一家人坐下来用席说话,江宁坐在沈稚旁边,瞧着她那肚子,略微遗憾地叹口气:“你六月才生,那时我已离开京城了。”
沈稚内心微动:“姐姐可是决定了要一道去?”
江宁自己倒是不想去,可她与罗守义到底还是浮起,又有两个孩子,她能怎么办呢。
上次回来原以为老夫人会为她做主撑腰,可老夫人的话却叫她明白一个道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即便跟罗守义再过的不好,也回不来侯府了。
“不仅要去,还要将两个孩子也带着一道去。”江宁的语气十分坚决,“我婆母是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若是真的将两个孩子交给她,只怕是等我将来回京,两个孩子都不认我了。”
江宁的婆母赵氏沈稚也是见过一回的,知道是个刁钻刻薄的婆子。
两个孩子里,罗玉兰倒是到了记事的年纪,可罗玉雯却还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