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横竖也是瞒不住的,沈稚便同她说了。
江宁听后有些惊讶地捂嘴:“三弟也真是糊涂……”
话音未落,她便想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身为江羡的通房,她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屋里歇着,却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居心叵测啊。
“那这件事是如何解决的?”她又问。
“凌烟只是侯爷名义上的通房,实则并未碰过她。”沈稚轻声说,“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将人放出府去,只能收到屋里了。”
自然是江绍收的。
当然,只是以丫鬟的名义,连通房都算不上呢。
毕竟江绍还在丁忧期间,若是传出去了,他虽是人微言轻,却会牵连到侯府。
“事已至此,是没别的办法了。”江宁轻轻叹气,“依着三弟妹的脾气,没好好闹一场?”
“怎么没闹啊。”沈稚笑笑,“只差将房顶掀了。”
三房的这些事江宁到底是不感兴趣的,所以只问了几句后便没再说什么。
她如今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去留问题。
当然,她没同沈稚说,沈稚如今大着肚子,自己的事尚且忙不过来呢。M.
江宁倒也没在侯府待多久,她回来这一趟本意是想在老夫人这里得个安心,可老夫人的态度却叫她有些心寒了。
沈稚将江宁送到房门口,想再送,江宁却不许了。
两人道了别后,沈稚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这才回了屋里。
“夫人,您说大姑奶奶不会真的要去长临吧?”小清扶着沈稚坐下,好奇地问道。
“瞧着她是已经有了主意。”沈稚道。
江宁方才过来时脸色便不太好看,想必是在老夫人那边受了挫。
沈稚虽然很想她狠下心肠留在京城,可江宁到底不是她,总要为自己的孩子做考虑。
如此一来行事便会束手束脚。
沈稚也没去多想,她困的很,没等着用午膳便**去歇了片刻。
接下来几日倒是相安无事,三房那边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过听冬青说,三夫人这几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而那日的事情一发生,三夫人悲痛愤怒之余,却还没忘给凌烟灌了一碗避子汤。
“凌霜呢?”沈稚半靠在软榻上,手中捧了本书,正慢慢翻看着,“她近来如何?”
“凌霜姑娘倒是安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