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心坎里了。
二夫人就是还忘不掉当初的那些事。
“你说的没错。”她皱眉,沉声说道,“我是恨他们,却又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人总是这样矛盾的,人活一辈子,又有谁能真的撇清这些事呢。
“那便再帮一次吧。”老夫人替她做了主,“不过是拿些银钱给他们,让他们自行去做生意,日后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了。”
“是。”二夫人轻声应了。
但她没有沈稚想象中的高兴,反而眉心微蹙。
沈稚猜的出来,只怕日后是什么结果,二夫人也预料到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段家既能走到今日的地步,是他们咎由自取,可往后会不会改,却又是后话了。
经此一事,二夫人倒是比从前爱走动了些。
隔三差五的除了去给老夫人请安,也会去沈稚那里坐坐。
三夫人眼瞧着她们俩关系越走越近,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慌成了一片。
她生怕二夫人跟沈稚联起手来对付她,老夫人本就喜欢二房,如今是连四房也接纳了,这更显得她格格不入。
于是三夫人慌乱之下便想出来个法子:
她决定给江绍纳妾。
先前老夫人的话中明里暗里的说府中子嗣少,二房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可四房却不一定啊。
如今的情况,哪怕孩子是庶出的也无碍。
所以三夫人经过一下午的挑挑选选,最终选了两个瞧着老实忠厚,模样并不突出的。
她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怕丈夫若真的宠爱姨娘,将她这正头夫人放在何处呢。
可哪知江绍傍晚回来,听说这一消息,却是大发雷霆。夫妻两个关在屋里吵了好久,砸杯子的声音震得屋外丫鬟婆子都不敢进去劝。
三房这边的动静这么大,自然是瞒不住的。
彼时沈稚正进内室去换了身月白描金花淡色短衫,底下一条月青色百花曳地裙。
刚换好出来,便见江羡不知何时回来,正坐在她先前的位置,手中捏着她看完半卷的书。
沈稚看见他没什么好脸色。
前些日子他做的事她可还没忘呢。
江羡见她扭身又要进内室,忙起身追过去。
“还气着呢?”他跟在她身后,低声问着。
沈稚懒得搭理他,权当没听见。
哪知江羡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