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盛思铮写给江瑶的,那也算是她的隐私,她没主动提,沈稚自然也没问。
“他人在西北,对京城的事倒是清楚。”江羡淡声道。
“也是怪了。”沈稚小声嘀咕道,“他怎么还能蹦跶?”
难道是沈明成的面子不够大?强压之下盛思铮还能出头?
若真是这样,那他将来迟早也是封侯封将的存在。
见她疑惑,江羡便笑道:“驻守西北的守卫军几年便要换一次,可知是为何?”
沈稚摇摇头。
她对这些还真不清楚。
“那个地方苦寒难忍,即便是炎炎夏日,到了夜里,也还是冷得冻骨头。”江羡耐心地跟她解释,“这也造就了西北军营人才稀少的原因。盛思铮逃出京城,哪也不去,非选择了那里,无非是那里立功机会多。”
只要积攒了军功,有朝一日传到圣上耳里,要想加官封爵也不是难事了。
“那也难怪了。”沈稚恍然大悟,“看来并不是父亲的面子不够大。”
即便上头的压力再大,也始终大不过眼前的敌人。
盛思铮又是柄利刃,哪来不用的道理?
但沈稚仍是轻哼一声,道:“便宜他了。”
江羡忍不住笑:“他想翻身,还不知得猴年马月,你又何必与他计较。”
“你们男人都是帮着男人说话的。”
沈稚拍开他摸过来的手,杏目圆瞪。
江羡满脸委屈:“我可从来都是为你说话。”
沈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但笑过之后,她又说起了碧玉的事。
“你可知道碧玉没有离开京城?”
“没走?”江羡眉心微微一攒。
“我原是想确定一下,碧玉有没有平安到她的庄子上。但是一打听,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出京。”沈稚道。
其实碧玉如何,江羡根本不在乎。
既然离开了侯府,往后她的事也与侯府没什么关系了。
可既然沈稚对这件事在意,江羡也乐的陪着她说。
“要不派人去找找她?”
“要找也该是母亲派人去找。”沈稚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若派了人去,只怕母亲知道了,还以为我不想放过碧玉呢。”
江羡听到这儿,无奈地笑了一下。
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与朝堂臣子相争一样,都是门学问。
沈稚见他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