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了。”沈稚只能道,“你先下去歇着吧,叫冬青进来服侍。”
小清巴不得呢,生怕再待下去,沈稚说出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来。
但这件事还是在沈稚心里生了根。
晚上歇息后,她被江羡压在身下时,都有些走神。
江羡察觉到她的不对,身下更用力了几分。
她终于有了反应。
抱着江羡的脖子,娇嗔道:“慢点……”
“想什么?”江羡沙哑着嗓音,微微喘着气。M.
“在想魏荣。”沈稚咬着唇,努力抑制住喉间那抹嘤咛。
江羡动作一顿:“什么?”
“我在想魏荣跟小清的事呢。”沈稚连忙解释道。
她的腿有些酸了,挂不住。
江羡便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着。
这种姿势叫她有些羞耻,好在夜深。
“魏荣没有婚配,年纪也不小了,家中可有为他定亲?”她忍着身体的反应,手撑在江羡滚烫的胸膛上,娇声问着。
“魏荣是孤儿。”江羡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望着黑暗中她柔软白皙的胴体。
习武之人视力都比常人好上几倍。
“他自小便被迈入侯府为奴,后来跟了我,倒是没听他提过家里的事。”
“那就是说没有定亲了。”沈稚坐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调整了一下位置。
没想到她这么一动,倒刺激地江羡差点缴械。
江羡干脆坐起来,抱着她顶了好几下。
沈稚被顶的花枝乱颤,忍不住抱住他道:“轻一点……”
“叫你不专心。”江羡嗓音暗哑,身下仍用着力,“你若是想给他们俩保媒,我可以去同魏荣说一声。”
江羡跟魏荣是主仆的关系,他若是开了口,以魏荣的性子,只怕是不会拒绝。
可沈稚不想这样。
她希望小清嫁的人,是真心实意的爱着她的。
“还是别了……”沈稚轻嗯了一声,软声道,“等我自己再想想。”
她既这么说了,江羡便没再提,专心做着当下的事。
沈稚被他抱着要了好几次,到最后她都累的浑身酥软无力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江羡抱着她进净室去冲洗干净。M.
屋里放着两个火盆,倒也不算太冷。
做完这一切,沈稚累的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