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人皮,从一个活人身上,生生剥离出来时,隔夜饭都恶心的吐了出来,
这血腥的一幕,成了很多人一生的阴影、噩梦,挥之不去。
“我叔父是徐家的管家,你们杀了我,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中一个小吏,见两个士兵,握着血淋淋的**,朝自己走来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徐家?算什么玩意?”
行刑官冷笑一声,敢同大都督阳奉阴违,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啊!叔父救我!”
两个士卒摁住小吏,开始剥皮,疼得小吏痛不欲生。
就在这时,小吏见到了人群中的叔父,于是朝他大声的呼救。
然而他的叔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赶紧离开了菜市场,回家报信去了。
“杀的好!”
“真是大快人心!”
一些平日里经常被这些小吏压榨欺负的百姓,虽然觉得剥皮揎草的手段残忍,但都觉得痛快,于是纷纷拍手叫好。ωωw.
很快,几十名小吏成了几十个人皮稻草人,随后,行刑官按照王然的意思,命人将这些人皮稻草人,送往各个府县衙门展示,警告各地衙门的官吏,要引以为戒!
徐家。
徐家家主徐清,此刻已经坐立不安。
在听到王然要对那些负责丈量田亩的小吏,处以极刑时,徐清就感到了震惊。
于是他赶紧派管家去菜市场打探情况。
“家主!剥皮揎草!是真的!老奴亲眼看见,他们将那些小吏,一个个的剥皮揎草!就连老奴的侄子,也在其中!”
管家面如土色,显然吓得不轻。
徐清急忙问道:“那你可有打探清楚,那个王然下一步是否要对我们动手?”
管家摇头道:“根本打探不到!大都督府的那些侍从、婢女或者杂役,个个都守口如瓶,就是老奴塞给他们银子,他们也都不要,而且这些人也接触不到核心机密,王然在议事时,闲杂人等皆是不准靠近。”
徐清顿时感到一丝不妙。
他觉得这个王然,并不像之前的花富春、胡魏官员那么好糊弄,可能是要动真格的。
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给足王然好处?
在王然进入庐州之后,一直都是闭门谢客,庐州本地的乡绅耆老,想去登门拜访,但都被王然拒绝了。
所以,就是他们想给王然送钱,也没门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