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话太重,才让阿芳失了心智。
他懊恼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用力扯着头发,只怪自己太鲁莽,没听燕芳父女解释就说了那么些伤人的话。
裴红军惊诧过后则是满眼忧伤,自家闺女这是受不了打击,才会心智失常。
他的闺女啊,怎么就这般命苦,早知道她来京城会受这等伤害,还不如就好好待在海城,等明年嫁去那陆家。ωωw.
人陆家说了,阿芳嫁去后,他家小儿子身体若有所好转,便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任何要求都能满足她。
即便不好,陆家也保证阿芳下半辈子绝不会为吃穿发愁。
裴红军想到这简直悔不当初,都怪他这个老糊涂脑子一热就被姓南的给说动了,非让闺女这么大老远跑来见什么师伯。
唉,这南老头果然是跟他相冲,这离得近了,冲力越发大了,甚至连累了他闺女。
除了南老头,那罪魁祸首还是眼前这小子。
裴红军狠狠瞪了牛群几眼,心道,阿芳要真不记得这小子了,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就当他们从未认识牛群,他年后照常嫁闺女就成。
但,如此一来牛群他师父何雨柱,会不会对他有意见?
该不会一怒之下这不管这种蘑菇的事儿了,那他还有希望从这儿离开吗?
裴红军没想多久,便打定了主意。
老伴的事儿已经亏欠过阿芳了,他不能重蹈覆辙,这回说什么都要以阿芳为重。M.
他都一把年纪了能活一年赚一年,阿芳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阿芳做何选择,他这个爹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她。
刚推门进来的顾有粮,看到的房中三个每一个好脸色,气氛甚至有些诡异,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难道燕姑娘不好了?
可她不是已经醒来了,好好的半躺在床上吗?
顾有粮按下疑惑,悄悄挪步到墙角没惊动任何人,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
“阿芳,先别管这人是谁,你再好好感受一下,除了头疼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裴红军既已打定主意,这一切事儿就好办了,先把闺女身体养好再说。
“爸,我就是有点头疼,刚才那野猪冲我过来,可吓死我了,我这是摔倒后撞到头了吧?”
燕芳伸手去摸那疼的地方,果然,后脑勺那鼓起一个大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