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家这老太太是上个世纪的人吧?”
何雨柱想说人是老封建,还搞这一套,但他忘了现在的年份,因此裴红军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反而老老实实回答了问题。
“这我倒没问过,算算年龄,很可能如你所说,这老太太就是上个世纪出生的。
怎么了?”
“额,没什么,我怕他们是什么封建余孽。”
“呵呵,对外他们当然不会这么说,那不是公然跟社会唱反调吗!
实际上,越有钱有势的人家就越讲究这套。”
裴红军语气里满是无力感,那会他虽然小有本事,但在人家眼里可能连蚊子腿都比不过。
他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是丈夫还是父亲,哪个角色都是一败涂地。
“后来你们就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换取了特效药?
可最后阿芳她妈妈还是去了?”
裴红军点头,揉了揉眼角,无比沧桑的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药我们后来又用了三回,同样的分量,刚开始能管住半个月,后来是七八天,第三次的就只能维持三两天了。M.
医生说她妈已经是无药可用了,让我们准备后世。
三天过后,阿芳她妈妈发作起来比以前痛苦百倍,舌头都咬烂了,嘴里全是血肉,一直喊着太痛了,让她死吧!”
裴红军又擦了擦眼角,沉默一会才开口,声音更哑了。
何雨柱师徒俩都不好受,牛群更是自责,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事,他真是该死,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了阿芳。
“最后我们没办法,只好再去求那家人,求医生,求他们一次多注射点分量。
就算走,也让阿芳她妈,走的轻松点。”
说到这里裴红军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床上的阿芳也睫毛微颤,似乎很快就能醒来。
“老爷子,后面的事您就别说了,我们大概也能猜出来。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去,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裴红军点头,人也冷静下来。
“多亏了阿芳,要不然,她妈妈就得活活痛死。”
裴红军看着燕芳,眼神既欣慰又痛惜。
“老爷子您节哀!”
何雨柱安慰了一句,便问起更重要的事。
“那家的小儿子还没25?
这次他们肯放阿芳出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