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收拾牛粪呢。”
“你说,要搁以前,咱谁会知道,这红薯叶子人还能吃呢?”
这背后的议论,何雨柱一概不知,他让司机把油门踩到最大,也只比来时快了那么10多分钟到达轧钢厂。
“呀,何处长回来了?
听说是农场出事了?
咱那么些猪没事吧?
这个月能按时能吃上猪肉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何雨柱很想对这工友来一句,遭瘟的猪肉就问你吃不吃?
但他得顾及着领导的身份,咱肚里能沉船,不跟这些人计较。
“放心吧,少了谁的也少不了你的,我单独给你留一整头猪,够不够?”
“呵呵呵,何处长您可真爱说笑,一整头猪,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买不买得起!”
“你知道就好!”
额!
“何处长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很亲切的吗?
不是一直能跟咱一线工人打成一片,号称咱厂最接地气的领导吗?”
“人再接地气那也是领导,谁让你没有自知之明,给你点颜色你还嘚瑟了!”
“哎,蛮子,你怎么说话呢?
你这是抱上何处长大腿,就看不上咱普通工人了是不是?”
“哎哎,哥几个听我说,你们知道咱农场的猪出什么事了吗?M.
咱这内幕一说出来,不怕吓死你们!”
蛮子皱着眉头听完那人的话,心道不妙,赶紧往何雨柱离开的反向跑。
何雨柱这边直接来了个抓壮丁,冲进轧钢厂医院拎着丁如山就走。
“哎哎,领导,这怎么回事,刚才那病人针管还没拔呢!”
“让你闺女丁秋楠去拔!”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喊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是猪命比人命重要的时候。
许大茂眼睁睁看着大夫被何雨柱抓走,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他跟何雨柱不是一跪解恩仇了吗?
怎么这又开始公报私仇了呢?
“小丁大夫,小丁大夫,快来救救我,我这针还拔不拔?都流血了!”
何雨柱丝毫不知道身后的倒霉蛋是欢喜冤家许大茂。
他趁着下楼的机会,言简意赅的将情况跟丁如山说了一遍。
“所以,丁大夫,您那好友现在哪呢?
咱们厂一万两千多人,下个月还能不能吃上猪肉可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