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们也和外人一样怀疑我,为什么大家都怀疑我?我又没有推江铃,可是大家都在觉得是我做的,为什么?!”
娄品舒皱起了眉头,开口质问。
“监控里,乔憬没有动手,反而是你,你抬手干什么?”
娄新柔一脸无辜,哭的泪眼婆娑的,给自己辩解着。
“我当时是想拿我自己的包,在江铃那个方向啊,我真的没有推她!”
娄母看娄新柔哭成这副模样,心疼不已,她看向了娄品舒,在对方的威严下,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爸,新柔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最清楚她是什么人了,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再说了,监控里也没看到是她抬手推江铃的,而且她们还是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会推江铃呢?”
说到这里时,娄母又看向娄新柔,对方的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来,眼睛红的不成样子。
娄母再次开口,她的语气间带着笃定。
“新柔是我生的,她是我女儿,她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推江铃,爸,你就相信我吧。
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新柔的性格,她连遇到路边一只死了的流浪猫都会难过,更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害人不浅的事情。”
娄品舒没有松口,脸色依旧十分严肃,他的话带着震慑力。
“这件事情还会继续调查,如果查出来是新柔做的,按家规处置。”
他是一家之主,话都说到这了,娄父娄母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娄新柔眼皮跳了跳,胆战心惊的望向娄品舒,心里跟着开始害怕起来。
按照家规处置的话,她的后果会很惨的……
但她转念一想,霈哥哥出手调查,才查出一个监控而已,还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
那爷爷肯定找不到更加确切的证据,来证明是她推江铃下楼的。
娄新柔这才松了一口气,止住了眼泪,安慰着自己。
肯定不会被查出来的。
医院内。
战祁霈拎着两个保温桶,悄悄的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他往床上看去,看到的是正在床上坐着的乔憬,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他心疼不已,好不容易把他老婆的身体给养回来的,因为这些事又折腾成这样,是他当老公的失责了。
乔憬的视线在战祁霈拿着的两个保温桶上停留了一秒,移开了目光,看向了他身后的门。
“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