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字。”
阿尔立即应下。
而此时屋里面,范云立即变了脸色,冷嗤一声,“跪下。”
范梦梨本着尊重长辈的意愿听命跪下了,其实他特别不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对那个冰冷冷的家而言,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他的爹爹。
“过两天我们一起离开,我相信阿尔也过来跟你说过了你母亲的决定,他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女君的,一个商户怎么能和皇亲贵胄相比?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与她拉拉扯扯的不成样子。”
范梦梨虽然面上戴着面巾,可是若是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块寒冰一样,他知道没必要跟眼前的人说什么,因为决定都是他母亲下的,旁的人动摇不了她任何决定。
他该做什么,反驳吗?又有什么用呢?既然是无用功,他没必要和她较真。
看着他毫无反应的样子,范云更加生气,“怎么,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呢?是随意操纵的木偶,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还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丑?但凡你们为我考虑过,就不会因为我姐姐的病让我远嫁,和女君相处一个多月,让我对她有所期盼,产生共度余生的愿望。而又因为姐姐的病被另外一个地位更高的人治好,你们就可以随意忽视我的感受,让我转嫁他人,让我忍受骂名,弃了女君,另攀高主。”
范梦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没有哭闹,没有红眼,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所谓的亲人要这样对待他。
范云抚了抚耳边的碎发,丝毫没有同情之心,“真是愚不可及,要怪就怪你身为一个男儿,却还妄想着得到女子的宠爱,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范梦梨站起了身,双脚有些麻木,但是却在范云面前不显半分,“多年不解的题终于有人为我解答了,我要谢谢你,虽然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多么的荒唐。”
范梦梨出门的时候,便看到阿尔匆匆地抱着他的那本写好的经书要出门的样子,“怎么了?你拿着我的东西做什么?”
“是这样的,女丁听说你为她抄写祈福经书,想要过目。”
范梦梨接过那本经书,“我去吧,你就别跟着了,正好我有话想单独跟女君说。”
阿尔点点头,看着他走远的时候脚步有些迟缓,心下微微担忧,恐怕又是跪了很久。
当初在本家的时候,范雨也是经常这样处罚范梦梨的,有一次雨下的特别大,范梦梨双腿都变得青肿不堪,在床上躺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