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下,她能够坚持多久呢?ωωw.
岑碧瑄打开书房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的女先生正坐在他以往经常坐的地方,那个沙发宽敞而舒适,他喜欢半躺在上面,两只大长腿交叠着搁在沙发扶手上,而她却是正襟危坐,两条细长的小腿包裹在长裤之下,那么微微侧斜着,腰背挺得笔直,好像屹立不倒的常青松,一只手托着书的封面,另一只手缓慢的翻动着,发出翻书时沙沙的声音。
窗户是透明的毛玻璃,阳光照**来,透射出不那么刺眼的亮光,让人觉得舒适而温暖,明明是这么安静而祥和的一幕,可岑碧瑄偏偏要打破这种沉寂,扰乱这种安宁。
他毫不客气的将门一摔,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剧烈的动静让这大地猛的一颤,花蕊不得不从书中抬起头来,她道没有任何苛责的意思,只是见他过来了,便想着开始自己的教学了。
“你叫岑碧瑄是吧,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花蕊,以后会是你的家庭教师,废话不多说,我要了解你的学习能力,然后具有针对性的实施教学方案,桌上是高三第一次模拟的语数外的三门试卷,你先做一下,我再对你因材施教。”
然而岑碧瑄好似没有听懂她的话一样,直直地朝她走了过来,离她的脚尖只有一步之遥。此时花蕊坐着,他站着,他此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老师,带着一种让人惊心胆寒的压迫感。
可惜,花蕊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在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孩子,即使如今他存在一种骨子里的劣性,作为他的老师,她都应该给他掰正回来。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即使是仰视着他,花蕊也不输气势。
突然岑碧瑄向下弯腰,两只手搭在了少女沙发的两边靠背,此时他们俩鼻尖的距离不足一厘米。
一个眼神戏谑,一个眼神镇静,双方都毫不示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他们俩之间噼啪作响。
“老师,你还记得我们昨天有过一面之缘吗?”岑碧瑄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与她僵持。
“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不过很抱歉,对你没什么印象。”
“哦?真是这样吗?”岑碧瑄的手指突然撩起了花蕊的一簇长发,在手指尖上下把玩着,眼光也与她错了开来,目光定格在那捋头发上。
昨天看到她的背影时,他就注意到这束头发了,尾梢微微卷起,带着一点青春靓丽的俏皮感,如今这束头发就在他的掌心任他把玩,柔顺而服帖。
“不